宋語擦了擦嘴,解下圍裙,走過去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相對來講比較樸素的婦女。
“您是霍醫生的愛人吧。”對方麵帶笑意的問。
宋語點頭。
“我是房東。”
霍天聞言,站起身走了過來。
霍天在宋語身後問:“您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傷口又疼了?”
“沒有沒有,我就是聽說您愛人來了,特意過來感謝的。”說著打開手裏拎著的籃子,掀開上麵蓋著的蓋子,露出兩盤菜來。
一盤紅燒肉,一盤紅燒雞。
“你們都在吃了吧。”房東說著看了眼屋子,宋語趕緊讓開,把人請進來,“我們在吃羊肉鍋子,您吃了嗎?要不一起吃點。”
“不不不,老頭子還在等著我呢。就是來給你們送兩個菜。”一邊說一邊將籃子的菜拿出來,宋語趕緊接過後利落的去了廚房,又快速的回屋,將從京城帶來的脆皮腸拿了好幾根,硬性塞進籃子裏。
“這個可以生吃,炒著吃都可以。”宋語指著脆皮腸道。
房東笑著收下了,而後笑嗬嗬的走了。
倆人一直等房東走出去了,才關上門。
“房東太太就住在我們後麵,半個月前半夜闌尾炎犯了,給我驚醒了,我幫著處理了下。所以對我還挺照顧的。”霍天道。
宋語嗯了一聲,端著這兩個菜問他今晚還要不要吃。
霍天搖頭:“這些就夠了。”
“成,我放起來,明天中午不用做菜了。”一邊說一邊將兩道菜放進櫥櫃裏。
霍天是典型的食肉動物,牛羊肉基本都進了霍天的肚子了,宋語就吃了一點蔬菜。
很久沒吃這麼爽了,霍天摸著肚子,表情十分滿足。兩人一道將廚房跟客廳收拾幹淨了,又打開了窗戶,將屋子裏的飯菜味散散。
“洗澡嗎?”霍天問。
“我燒點水燙腳吧。”
“行。我去打水。”霍天拿著一個水壺去裝水了。宋語則拿著掃把,開始掃地。
等水燒好的時候裏,宋語將自己的包整理了下,將日常要用到的東西拿出來,結果發現忘記帶牙刷了。
“我陪你去賣吧,外麵的小賣店就有。”
“煤爐上燒著水呢。”
“我先給爐子封起來,回來再燒。”說著走回廚房,拿著一個鐵皮蓋子,將爐子下方的通風口給塞住了。
沒有風進來,爐子裏的煤球等於是“沉睡”狀態。
宋語已經穿好了衣服,霍天嫌她那個圍巾太薄了,將自己厚厚的羊毛圍巾給她圍上,結果連嘴巴跟鼻子都遮擋住了,就剩下倆眼睛。
他伸手將圍巾往下摁了嗯,牽著宋語就往外走。
“那你圍什麼?”
“就這麼點功夫。”
“那你把手套帶上。”
於是霍天轉身回去帶上手套,這才鎖門出去了。
下樓出來,是一條幽靜的小路,路燈的瓦數不亮,照在幽靜的小路上,有點嚇人。
宋語挽著霍天的胳膊,影子疊加在一起,拉的老長。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天,內容無非是各自的近況。
路不長,沒多遠就到了。
這會兒已經快八點了,不早了,小賣店的門是半掩著的,沒看到裏麵有人。
霍天喊了幾聲,才聽到裏麵傳來一個聲音:“來了。誰啊大晚上還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