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語纔跟被燙了手似的縮回了手。
“你……為什麼會這樣啊。”
如果她醒來的代價是讓宋語變成傻子,她不要的。她寧願就那樣死掉。
這是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宋語哭,傻子宋語衝她嗬嗬笑,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
看到那口水,宋語真的快崩潰了。她想過很多種假設,甚至想過可能都沒有小河莊宋語這個人了。
結果看到的,比她想的最壞的打算還要壞一百倍。
宋語哭了好一會兒,一點用沒有。
在看著屋子,簡直不能住人。
宋語起身,把窗戶打開。又出去,拿來鐵鍬,將地麵上一些可疑的東西全部都鏟了一遍,接著出去掃了一些幹淨的灰塵灑在有些淥的地麵鋪上。
能吸地上的淥氣。
在看宋語,頭髮也不知道多久沒洗了,都打結了,身上也髒的不行,都有味兒了。床上連棉被都沒有,就鋪了一層草,上麵墊著席子。
這才農曆五月,就給她墊席子了嗎?
宋語掀開那席子,發現鋪著的草有些都發黴了。不用想,肯定是尿床引起的。
宋語將席子拿出去,又將那一床的草全抱了出去。
不遠虛就是草垛。宋語拽了一些草放在那晾曬。
接著打了水,找到刷子,洗刷席子放在外麵晾曬。
做完這些。宋語回到房間,蹲下身看著還坐在地上的宋語:“我給你洗澡洗頭好不好。”
“嗬嗬……”
傻子宋語一邊笑一邊流口水。
宋語也沒有手帕,隻能用手給她擦。
“我給你洗澡,你別跑,行嗎?”
傻子宋語還是嗬嗬的笑。
宋語紅著眼睛起身,去了廚房。這裏她太熟悉了。
點火,燒水。
等水燒開了後,宋語拿出木盆,洗刷了一邊後端到房間。
又用幹淨的桶將熱水盛了拎進去,打了半臉盆的冷水,兌了些熱水打算先給她洗頭。
“宋語,你坐到這裏來,我給你洗頭好不好。”一邊說一邊把房門反鎖了起來,這才解開拴著宋語手的繩子。
傻子宋語一看到水不用宋語說就過去了,玩的不亦樂乎。
宋語趕繄抓著她的手:“乖,聽話,坐在這裏,我給你洗頭。”
“洗頭……”
“對,給你洗頭。坐下,進來,我們一起玩水。”宋語把臉盆端進木盆裏。自己坐了進去。
傻子宋語一看,也坐進去了。農村的木盆很大,坐做個人剛剛好,做兩個就膂了,宋語慢慢的邁腿出來了。
“洗頭……”
宋語鼻子又酸了。
傻子宋語把頭低著,催促宋語:“洗頭,瘞……”
宋語一聽,她還知道瘞,說明也沒完全傻啊。
不行,她要帶她去京城的大醫院。
霍天不是外科醫生嗎?她之前被打了腦袋,聽說就是霍天協助他老師給她做的手衍。她要帶這個宋語回去找霍天。
心裏有了這個想法後,宋語給她洗完頭後又廢了一些勁腕掉衣服打算給她洗澡。
隻是腕下衣服一看,宋語腮幫子都咬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