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霍寧又走了回來,坐在她哥的床上,屁股剛落床就被霍天給瞪的站起來了。
真是的,連個床都不給坐。
“哥,你說這個宋語……是不是妖精變得。感覺出院後她變了好多。腦子拎清了很多。”霍寧一邊想一邊道:“對了,還有字,我發現她的字也寫的比以前好看很多。那字澧……哎呀我說不出來是什麼字澧,反正就是很好看,比她之前的跟難爪子撓的字好看多了。”
霍天聽著霍寧在那嘰嘰喳喳的說了很多。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去休息了。”霍天起身把霍寧掰了個方向,讓她麵朝門口,推著她肩膀給人推出去了。
“我跟你說哥……”
“砰……”的一聲,門擦著她的鼻子尖被關上了。
哎,身在福中不知福,她這麼操心到底是為了誰嘛。
霍天回到書桌前。
霍寧的這些話讓霍天不得不把重點放在宋語的身上。
要說性格言行舉止什麼的改變,可以歸功於想通透了。
可這英語,字跡……
一個人的前後改變忽然這麼大,什麼原因?
霍寧說的什麼妖精變得,他是不相信的。他纔不相信這些神神怪怪的事情。
但是,這些東西要怎麼解釋呢?
這個宋語,是之前那個宋語嗎?
霍天的手不自覺的在本子上寫了個大大的問號。
他這段時間陪著老師去海城參加了一個學衍科研的會議,忙了大半個月纔回來。
到年初,基本就沒有什麼大會議要離開京城的了。
他爭取天天回來,繼續觀察這個宋語。
她要真的不是原來的宋語……怎麼辦?
這個答案霍天也不知道。可怎麼會不是原來的宋語呢,明明都一樣啊,但是又不一樣。
霍天想的腦仁疼,先觀察著吧。
第二天宋語難得睡了個懶覺。
多久沒睡懶覺了?
從她被賣後,每天都過著驚心膽顫的日子。後來好不容易出來了,又要想法子報仇,時間都恨不能掰開用。
沒想到成了另一個宋語的時候還能睡個懶覺。
宋語在被窩裏翻了個身,雖然不想起來,但太遲了也不太好。
依依不捨的從被窩裏出來,出門一看,外麵白皚皚的一片,下雪了。
她打開大門,看著院子裏厚厚一層雪,心情忽然就變得格外的好。
大雪能掩蓋一切髒東西。
吸了幾口涼氣,又抓了一把雪過過癮後才關上門,一看其他人還沒起來。
宋語也不想做早飯了。
霍寧放寒假後霍鎮就讓她別做早飯了,他們早飯大部分都是去食堂吃。
宋語今天也不想做飯。想了想決定去食堂買點。
洗漱完畢穿戴整齊,把自己武裝就露出一雙眼睛後,宋語拿著鋁製的鍋,又拿了個幹淨的籃子去了食堂。
走出家門,外麵寬闊的路麵隻有零星一些腳印。看來這一場大雪讓大部分人都不捨得離開被窩。
今天正好還是週日,不上班。
宋語到了食堂排隊。
周圍的人一看是宋語,頓時又指指點點起來。
宋語目不斜視,就當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