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住虞欽的小腹,扶著那處被咬得發紅的地方,慢慢坐下。
虞欽仰起頭,急促地吸取著空氣中宴雲何的氣息,才能勉強穩住聲音:“淮……淮陽想對我做什麽,像今日這樣綁起來,關起來……都可以。”
宴雲何笑了聲,卻沒對虞欽這話作出任何回應。
很快床帳便劇烈地顛弄著,晃動著,像是海水般肆意起伏湧動。
虞欽雙手受縛,全程掌握主動的,便是宴雲何。
他緊緊盯著虞欽的臉,慶幸這人的眼睛仍然被蒙著,若不然他現在的表情絕對會嚇到這人。
那是恨不得貪婪地吞下一切神情,又因為愛而控製自己不要被黑暗侵蝕。
宴雲何身體後仰,雙手撐在床上,腰腹上的紅袍,已經漸漸叫汗濕了一塊。
恍惚間好似聽見外麵的仆役在通傳,說小周大夫來了。
宴雲何直起微微發顫的腰,盯著身下虞欽因為聽到聲音而驚慌的臉,沒有說話。
仆役站在門外,小周大夫立在他身後,他再次敲了敲門,以為大人沒有聽見。
直到沙啞又曖昧的嗓音,遠遠地隔著距離,透過門的阻隔傳到室外。
宴雲何讓小周大夫去偏堂稍等片刻,他還有事要忙。
小周大夫是經慣了風月的老手,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此人在忙什麽了。
竟然迷得永安侯府的小侯爺白日宣淫,到底是怎麽樣的絕色?
小周大夫摸著下巴走了,期間喝了不知道多少茶水,卻始終沒等到宴雲何。
看不出來啊,小侯爺竟然這般厲害。
厲害的小侯爺看著他的絕色,輕聲笑道:“寒初,馬上就要叫小周大夫進來了,你何時才好啊?”
虞欽動了動手腕:“你給我解開。”
宴雲何這回沒有拒絕,剛伸手扯開了那紅色腰帶,就覺天旋地轉,虞欽將他按在了身下,手扶住了他的大腿,順勢摸到那緊繃的圓潤,用力打開。
和剛才完全不同,近乎狂風暴雨,虞欽將臉埋在他的頸項,用力地呼吸尚不能滿足,隻要咬住那寸皮肉,含在嘴中嚐到滋味,才能勉強壓下那股躁動。
“寒初。”宴雲何雙腿用力,扣住對方的腰身:“把你關起來不算懲罰。”
虞欽停下了動作,宴雲何伸手摟住對方的後頸,指腹按在那脆弱的頸骨上,感受生命力在自己手裏跳躍著。
“真正的懲罰,是我放開你。”
虞欽徹底僵住了,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宴雲何甚至能感覺到這一瞬間,虞欽的身體溫度都降了下來,像被潑了一盆冷水。
虞欽一把扯開了臉上的祈福帶,看著身下的宴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