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走到母女倆麵前,看著那女人嘴角已經帶血,突然明白了什麼。
手腕一用力,扯開了那個小女孩用力壓在地上,而那個母親則是突然倒地,周圍的人不明所以,一部分對安然做出了攻擊,一部分女性則是去扶那個女人。
「都別動!這孩子屍化了!」要說在末世裏什麼能引起大家的關注無非是屍化,已經靠近安然甚至上手的幾人不自覺後退幾步,看著安然手下不斷掙紮的孩子,空氣一旦靜下來。就能聽到獨屬於喪屍的那種吼叫從安然手下傳來。
而在女人那邊,幾聲尖叫過後周圍也被清空,哪女人脖子上一個血淋淋的咬痕不斷淌著血,血水混雜著雨水流淌在地上,染紅了一片草地。
「離那個女人遠點,萬一屍化最先攻擊的就是你們,而且,她失血過多救不活了。」
那女人身體偶爾抽搐一下,眼神卻一直看著安然這邊,或者說看著他手下的已經屍化的女孩。
安然掏出後腰色軍刀,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下一刀紮進了孩子的頭顱,很快手下的屍體不動了,而在看到安然的做法後,那女人渾身掙紮了一下,接著就短氣了。
安然站起身,在女人的頭上劃了一刀,等他再次起身,迎來的是全部村民的怒視和驚恐,還有身後為他打傘的那個人。
然後安然看到了來遲的村長,看著他分開人群站在他麵前,村長看著死去的母女兩個,又看看安然手裏還在淌血的刀,一時氣氛壓抑。
安然今天要是不殺死這母女兩個,那剛才離的近的幾人絕對不會現在還好好的站在這裏。
即使知道安然做的沒錯可是此刻卻沒有一個人為他說一句話,少年背脊挺的筆直,手中握著殘留血跡的軍刀,精緻漂亮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雷聲轟鳴,閃電斬裂了天空,精緻的少年就像地獄的修羅握著他的鐮刀。
可他的身後還有一個一身黑衣默默為他撐傘的男人,那男人深邃的眼神一直溫柔的望著身前的少年,除此之外卻什麼也不關心,彷彿看到了那個少年就已經看到了全世界。
安九幾人聽到消息後馬上趕過來這邊,一見著架勢迅速找好位置,方便他們能迅速逃離或者..解決隻這些人。
打破平靜的是安然,他看著村長,「你們為什麼抓到行屍不殺死,你知道萬一他們跑出來的後果嗎?」
村長沒有說話,身後的村民有些騷動可是沒有村長的指示他們什麼也不能做。
「你們...回去吧,雨停後離開這裏吧。」最後村長看著少年,隻說出了這一句話,說完轉身就離開。
而他身後的村民也轉身離開,幾個男人抬著母女兩人的屍體一會兒就不見蹤影。
人群散去,隻餘安家的幾人,看著安然手上殘留血跡的刀即使他們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猜測一下也大概明白了。
安池禦擁著安然的肩膀,低聲在他耳邊說道:「走吧,我打傘手酸。」
安然被安池禦擁著一路回到居住的房子。
進門安然很自然的換了鞋,腳上的那雙太過於泥濘他一眼也不想看。
溫熱的熱水洗過臉洗了手,安然好大家打了一聲招呼就回到他和安池禦的房間。
安池禦看著安然的背影消失在門後,招來安南,「盯住那群村民。」
「是,先生。」
那群村民會不會完全聽村長的話還不一定,今天小少爺的做法他們不認為有什麼錯,若是不點醒這幫村民,以後遇到喪屍,今天的火燒山以後還真不一定會用的上了。
安池禦進了屋子,上好鎖,屋內沒有人,安池禦就坐在椅子上,喝著熱茶,等待。
安然進了空間首先洗了個熱水澡,把自己泡在浴缸裏溫熱的水流沖刷著冷到骨子裏的身體。
等身體暖和起來後換了一件衣服,在空間中轉悠了兩圈,撿了滿滿一籃子雞蛋鴨蛋和鵝蛋,空間裏的動物都會自給自足,基本他不用管什麼,他有時候擔心萬一今後這些動物的智商都高了,那他還能吃的下去嗎?
果園轉悠一圈,順了一盤子的水果,水靈的果盤果香撲鼻,隨便清洗一下就能直接吃,純天然綠色,安然出了空間,正好站在安池禦的身邊,作勢安然直接把果盤放到桌子上,一步邁到對麵的椅子上,順手一撿一個青提就進了口中。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安池禦連他也喜歡上青提這種水果了,不過有聽說夫妻之間會越來越像生活習慣喜興上也會越來越像,安然就覺得青提也沒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