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幾隻喪屍圍繞在車子兩邊,帶著血跡的手不斷拍打著車窗,噁心的臉緊貼玻璃,發出嘶吼的喊聲。
而安池禦卻無動於衷,安然注意到遠處越來越多的喪屍圍聚過來,焦急的對安池禦說:「大哥!喪屍聚集過來了!」
安池禦仿若剛回神一般,視眼前的喪屍於無物,啟動車子,倒擋,踩油門,車子猛的開出去,碾碎了幾隻擋路的喪屍。
一路無話,最後車子停在了一間小別墅前,古樸的裝修顯出一種歷史感,跟隨安池禦進了別墅,安然一臉好奇,這棟樓他從來沒有來過,也不知道安池禦竟然還有這麼一個地方,難道是金屋藏嬌?不知道為什麼,想到大哥身旁可能會有女人,他的心有點悶悶的。
屋子內一個人也沒有,地板上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塵,自然也沒看到他想像中的「嬌」,安然也不知道是失落多一點還是開心多一點。
從空間中拿出茶壺,倒了一杯茶水給安池禦,安然一臉討好,「大哥,請喝茶。」
安池禦接過茶杯卻隻把玩在手中,並不喝。
安然掀開沙發上的防塵布,轉身好奇:「大哥?為什麼不喝。」
安池禦坐在沙發上,放下手中的茶杯,「不急,你把你右手邊的沙發收進空間。」
安然想說空間裏有沙發,但還是按照安池禦說的把沙發收進空間。
「把花盆也放進空間。」
「大哥,植物在空間活不了。」安然記得和大哥說過的。
安池禦看了安然一眼「你照做就好。」
之後安然的空間多了好多零零碎碎,在安然看來沒有什麼用的東西,都是安池禦要安然收進空間的,若不是知道安池禦不是那麼無聊的人,他都要以為這是大哥新想出來懲罰他之前過錯的辦法了。
等到安然的身旁空出好大一片空地,安池禦終於叫停。
安然剛想提醒安池禦喝空間水,就見安池禦站起身,拉著他的手向一間房間走去。
當安然一臉懵的現在鏡子前,還是沒弄懂大哥到底想做什麼。
「大哥,你到底想做什麼啊?你能不能告訴我。」
安然對著鏡子中的安池禦說道。
安池禦站在安然身後,手中拿起一隻杯子舉在安然眼前,「把它收進空間。」
杯子從安池禦手中消失,安然抬頭看向安池禦,從他的角度隻能看到安池禦的下巴和半邊側臉,脖子的流線般的線條緊繃,平削的鎖骨在襯衫中若隱若現…
安然略有些不自在,還沒等安然收回視線,頭就被安池禦轉了回去,安池禦又拿起一隻杯子,示意安然收到空間,安然連忙正色,杯子又消失。
「看到了嗎?」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磁性的聲線震動著安然的耳膜,安然突然覺得自己的胸口癢癢的,略不自在的的問道:「什麼?」
安池禦感覺到他這個弟弟的不專心,伸手點了點安然的眼角,「眼睛。」
「什麼?」安然看向鏡子,他的眼睛並沒有什麼問題啊。
安池禦又拿起一隻杯子,放在安然眼前,「你把它收進空間,注意看你的眼睛。」
安然這次特意注意自己的眼睛,等杯子消失在眼前,他明白了大哥為什麼要一直讓他重複收東西進空間。
這次他從洗手台上拿起一件玻璃裝飾品,隨著物品的消失,他的右眼也隨之閃著微弱的光。
雖然很微弱,但是特別注意的話完全可以發現閃爍的光圈。
此時安池禦的聲音淡淡響起,「物品越大,光圈就越明顯。」
安然試了試,果然,安然有些楞神,這麼久了,他都沒發現過。
安池禦拉著安然回到了客廳,兩人麵對麵坐在沙發上,安池禦一臉嚴肅,「安然,記住,以後在有人的地方不要使用空間,或者空間以後就不要再使用了,我們完全不知道空間在你體內會對你有什麼影響,沒有空間我們也可以在末世活下去,但是你不能有事。」
安然認真聽完安池禦的話,內心很是感動,空間在末世裏意味著什麼,誰都知道,但是有這麼一個人認為你比什麼重要,卻是少有的,就像重生前,安池禦為了救他拿出了大部分資產,甚至還配上了一條命…
安然其實並不否認安池禦的說法,空間確實隱藏著一些他們不知道的危機,但是他把所有的身價都投注在空間裏,在短時間內空間對他來說都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