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謝景塵一進到滿院春就被人拉過去聊天賞花了,隻不過一直心不在焉的。
“景塵,我說你想什麼呢?”杜子文早就注意到了謝景塵心不在焉忍不住問道。
一旁的梁嘉翻了一個白眼,這麼明顯的問題你都不知道:“估計是沒看見某些人,所以放心不下唄。”
謝景塵皺著眉頭,不過麵色不顯。
反而是杜子文像是被人踩了一腳頓時怒其不爭道:“不是吧,景塵,那個溫書珩三番五次的陷害你,你還能有心情惦記!果然寶珠說的沒錯你就是被溫書珩灌了迷魂藥!”
“閉嘴!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
“你看你看!”杜子文還不服氣結果被梁嘉拉住:“你就少說幾句吧!”沒見過你這麼愛作死的,非要哪裏痛往哪裏踩!
“右相,你在這兒啊!”趙明啟終於找到他鬆了一口氣。
“小公子,是有什麼事嗎?”
杜子文和梁嘉行禮。
“哦,先生感染風寒了就先離開了,我來告訴右相一聲。”
“嗯。”謝景塵點點頭,趙明啟見此多看了他幾眼隨後就去別的地方玩去了。
“清風。”
“屬下在。”
“怎麼說這次賞花也是本相舉辦的,在本相的地盤上出事也是本相的不力,你回府讓人去庫房裏拿點補品送到溫府。”
清風欲言又止:“是。”
“不是吧,我看就是他……唔唔唔!”活該!
杜子文瞪著捂著他嘴巴的梁嘉,梁嘉心裏簡直被他給蠢死了,你沒看見景塵的眼神嗎!
離開滿院春的溫書珩乘著馬車一路回到府上,自從沒了蕭神醫之後大部分都是溫書珩自己給自己看病,偶爾讓人去府外叫大夫過來。
所以對於這次的風寒,溫書珩便讓人去叫大夫去了。
大夫把完脈道:“大人隻是感染風寒,等草民開完藥大人喝幾天就沒事了。”
“有勞大夫了。”溫書珩示意無名送他回去,這才閉上眼休息一會兒。
不一會兒綠桃端過來一個熬好的湯藥走進來。
“少爺,藥煎好了。”
溫書珩靠在床前,接過來綠桃手中的湯藥剛喝下一口臉色頓時一白然後將湯藥拿開。
“少爺?”
溫書珩扯了扯嘴角:“啊,這藥有點燙,我一會兒再喝。”
綠桃接過藥碗摸了摸碗邊:“好像是有點。”
“那奴婢就給您放在桌子上了,您記得要喝。”
“好。”
等綠桃出去之後溫書珩這才臉色一變猛地將剛剛喝下去的藥吐出來連帶著一些血。
“這麼嚴重了嗎……”
原本她雖然不能吃太多的東西,但是好歹茶水,水果多少能吃一點再不濟吃點補藥也能將就將就,現在她連藥都吃不下去了。
溫書珩下了床將桌子上的藥碗倒入屋子裏的一盆花土裏,然後又回到床上慢慢的睡了過去。
熬了幾天的藥,綠桃感覺越來鉞奇怪,感覺主子這幾天病情不僅沒好,反而有點加重的感覺不會是上次帶過來的是名庸醫吧!
溫書珩躺在床上偶爾清醒,偶爾又睡過去,感覺頭腦有些渾沌。
“嘩啦啦――”
溫書珩被外麵的雨聲吵醒,撐著身子坐起來:“咳咳。”
“少爺,您醒了嗎?”綠桃聽到勤靜敲了敲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