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先生還是要多注意一下身澧。”
溫書珩和謝景塵辭別了小皇帝,就出了宮直奔大理寺。
馬車上,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還是溫書珩先嘆了一口氣道:“多謝右相之前就我,本相聽下人說了本相發燒是是你一直在照顧我。”
“如果光是口頭上的謝謝就沒有必要了。”
溫書珩很想翻一個白眼。
於是兩個人就這麼一路安靜的來到了大理寺前。
“主子,到了。”
謝景塵先從馬車上下來,轉身抬起胳膊想要讓阿珩扶著他下來,結果溫書珩看都沒看一眼扶著無名下了馬車。
那一瞬間謝景塵麵色突然一寒,甩了甩袖子就先進去了。
蘇梅清早就知道左右兩相要過來,所以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溫書珩朝著蘇梅清點點頭,然後也跟著進去了。
“那個叫九娘的人倒是一如既往的硬骨頭,無論上什麼刑法都一聲不吭。”
“倒是那個柳公子……”
“他怎麼了?”
“自從昨日押入大牢之後,這柳公子大概……神誌有點不清楚。”
“神誌不清?”謝景塵冷哼一聲:“說不定是裝瘋賣傻呢。”
溫書珩也贊同的點了點頭,畢竟柳賦什麼樣她還是清楚的。
“下官聽說這柳公子被村民救回來之後又被山匪抓去當賬房先生,後來因為一次偶遇遇到了虞美人的主子九娘,九娘看中了柳賦就帶走他當了男寵。”
“嗬。這倒是柳賦能做出來的。”溫書珩雖然嘴角含笑但是眼裏去露出不屑。
蘇梅清也點點頭:“這個柳賦心思頗多。”
“去看看就知道了。”
三人一路來到牢房裏關押柳賦的地方。
一眼就看到披頭散發,狼狽不堪的柳賦坐在地上揪著稻草,嘴裏自言自語的說著。
謝景塵皺著眉,難道真瘋了?
溫書珩倒是能理解柳賦一點,畢竟她重生後第一次去大牢的時候,要不是心裏承受能力還行,她恐怕也會受到不小的驚嚇。
三人過來的時候發出了聲響,柳賦原本隻是隨意看了一眼,但是突然視線落在溫書珩的身上,猛地站起來跑到溫書珩的麵前,麵色猙獰。
要不是有鐵欄攔著,這柳賦差不多能生吞活剝了溫書珩。
“賤人!你竟然還活著!你這個賤人!”
溫書珩瞳孔微弱,袖中的手繄繄攥繄。
“你怎麼不去死!都是因為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柳家怎麼會變成這種地步!他不是喜歡你嗎!你去求求情啊!說我們柳家都是無辜的全都是你一個人做的!”
“說啊!我就知道當初你就是看中我柳家的勢力,在外麵勾三搭四在府中裝無辜。溫書瑤!死的應該是你,是你才對!”
溫書珩感覺仿佛有一隻手掐在她的脖子上,讓她不能呼吸。
她以為柳賦好歹有一點點的愧疚之心,沒想到……就算變成了這樣錯的也還是她!
溫書珩張開嘴想要呼吸但是很難受臉憋的有些通紅。
謝景塵本來就在柳賦過來的時候就一直用餘光護著阿珩,卻沒想到聽到柳賦顛三倒四的話,卻讓阿珩情緒極其不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