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塵眸子一暗,抬手抓住了溫書珩的手,將溫書珩的思緒弄回來。
“怎麼了?”
“沒事,隻不過你再弄下去我就知不知會做出什麼事情了。”
溫書珩對上謝景塵的眸子,看到他眼底的欲色,又看到他紅的快滴出血的耳垂,嚇得連忙將絹布扔到浴桶裏,激起一大片水花。
溫書珩腳步匆忙的走出來,坐回椅子上拿起折子確實怎麼看也看不進去。
而浴桶裏的謝景塵也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
他,他,他剛剛,是不是,對我起了那種貪念?
難道他真的喜歡男子!
溫書珩的臉也有些紅,深吸了幾口氣,將腦子裏的胡思乳想甩出去,這才慢慢的緩下來。
不一會兒,謝景塵也換好了衣服從清風後麵走出來。
看到認真辦公的溫書珩,抿了抿嘴到底還是說了一句:“我去上值了,外麵冷你就在帳篷裏多待一會兒吧。”
“嗯。”
等謝景塵離開,溫書珩才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他真的喜歡我嗎?他如果喜歡男子的話,知道我是女子他會不會惱羞成怒?
溫書珩嘆了一口氣,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就聽到帳篷外麵的吵鬧聲。
“怎麼回事?”
無名聽到主子的聲音連忙說道:“主子,永安縣主想要給右相送吃食,但是屬下說右相不在,她不信。”
“那就讓她進來吧。”
“是。”
無名帶著廖寶珠和她的侍女小月走進來。
廖寶珠一進來先是四周看了一圈確定沒有謝景塵的身影這才失望的收回目光,卻見到左邊的辦公桌後坐著一個溫潤如玉的男子。
“是你?本縣主裏的之前你在賽場外麵觀看來著,你是誰?為什麼和景,右相一個帳篷?”
“永安縣主記得沒錯,不過本相是當朝左相。”
“左相?你就是左相!”廖寶珠記得之前就聽到過有人討論左相的事情,而且之前打馬球時景哥哥總是看著這個人,要不是看著他是個男子,她都要以為景哥哥喜歡他了。
“原來是左相大人,永安見過左相大人。”
“永安縣主客氣了。”
“不知左相大人是否知道景,右相去哪兒了嗎?何時回來?”
溫書珩在心裏暗自驚訝了一瞬間,她倒是第一次見永安縣主這麼和善,畢竟前世她見到她的時候,背後有攝政王這座大靠山,又是神醫穀的弟子,不說在京城橫著走,也是沒有幾個人敢髑她黴頭的,但也不至於囂張跋扈,隻不過畢竟是江湖上長大的,在京中有很多規矩對於敢愛敢恨的廖寶珠來說很是繁瑣,所以從來都是按照自己的自願去做。
“右相現在應該在陛下身邊,至於什麼時候回來本相就不知道了。”
“這樣啊……”廖寶珠有些失落,不過看到另一旁空著的書桌走過去?
“這裏就是景,右相的書桌嗎?”
廖寶珠幹脆讓小月將食盒放在謝景塵的書桌上,還以為沒人注意到偷偷的將自己的手帕藏在書裏。
然後和溫書珩道:“既然右相不再,那本縣主就將這個食盒放在那兒了,等右相回來你一定要告訴他一聲啊!”
在看到溫書珩點頭之後,廖寶珠這才帶著婢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