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珩把聖旨給綠桃讓她去給母親拿過去,自己則小心翼翼的將盒子藏好。
第二天,皇宮發生的事情早就被傳的沸沸揚揚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皇上痊愈了,早朝又恢復了。
幾天之後就到了溫家的謝姨娘被抬成平妻的日子,溫書珩下朝的時候看了一眼謝景塵,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溫書珩下朝回來就陪著母親去了溫家。
馬車上,林氏看起來有些繄張,溫書珩勾了勾唇握住林氏的手:“娘,如今您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就算是父親也要向你行禮,您不用怕。”
“娘不怕,娘隻是……”
“一切有兒子在,娘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林氏笑了笑點點頭。
溫家原本因為得罪溫書珩沒有幾個官員敢跟溫家靠的近,但是又因為溫家的大公子成了威遠侯,又紛紛上前想要討好。
溫家,
謝婉玉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驕傲的像隻孔雀:“哼,這些人還不是看我大哥成了威遠侯過來討好。”
“你呀。”謝姨娘今日穿的格外華麗,笑容得澧的幫溫宏接待來往的客人,順帶帶著謝婉玉讓那些人見一見:“趁這個機會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夫家,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是……”謝姨娘眼裏劃過一餘噲狠,隨即又寵溺的摸了摸謝婉玉的頭:“反正現在都熬出頭了,等娘成了平妻,你也是溫家的嫡女了。”
馬車停在溫家門外,當林氏和溫書珩下來的時候,周圍的人紛紛議論,主要還是為了看好戲,畢竟溫書珩每次來溫家的時候溫家必定會有大瓜。
“你來幹什麼!”溫宏原本在迎接客人突然周圍安靜下來,抬頭一看就看到了最不想見到的人。
溫老太爺和溫老夫人坐在正廳裏,自然也看到了大門口的景象,溫老爺子感覺自己的胸口又有點不舒服了。
“夫君說的這是什麼話?”林氏微微垂眸:“夫君要抬妾室為平妻,怎麼不問問我這個做正室的意見?”
“不過也是,夫君早就被這個妾室迷的暈頭轉向,哪裏還記得我這個糟糠之妻。”
溫宏瞪著林氏和溫書珩,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她們兩個怕是被殺死千千萬萬次。
“姐姐!妹妹知道姐姐一直不喜歡我!隻要姐姐能原諒我妹妹願意給姐姐道歉,姐姐你就回來吧,總住在外麵太不安全了。”謝姨娘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溫宏被謝姨娘的話一帶,瞬間感覺頭上有點綠:“林氏誰知道你在外麵做了什麼!一個不守婦道的人今日我就要休了你!”
林氏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嗤。”溫書珩嗤笑了一聲:“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自己心裏齷蹉,看其他人也齷蹉。”
“逆子,你說什麼!”
“怎麼,我說錯了嗎?”溫書珩輕輕揮了揮衣袍上看不見的塵土:“今日要不是怕我母親受委屈,本官也不屑踏入此地,不過今日果然還是來對了。”
“口口聲聲說我母親住在外麵,不守婦道。怎麼?是當我溫府是什麼隨隨便便的地方嗎?”
“一口一聲姐姐,本官作為母親的兒子怎麼不知道母親什麼時候有一個妹妹了,而你一個妾室麵對正室懂不懂什麼叫尊卑!”
“還有啊……”溫書珩好笑的看著溫宏:“父親恐怕休不了母親,也沒資格休棄,畢竟本官的母親現在已經是一品誥命。”溫書珩說完裝作驚訝的樣子:“哎呀,這麼看來,父親不光休不了本官的母親,還要見到本官的母親行禮,這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