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看著床上隆起的地方,抽出匕首狠狠的紮了下去。
隻不過在紮下去之後,才感覺被子的感覺有些不對勁,下意識的掀開被子卻發現空無一人,黑衣人背後一涼腦袋裏立馬出現三個字“上當了”!
剛要轉身逃走,突然脖子一涼。
蒼穹站在身後將劍放在黑衣人的脖子上。
溫書珩走進來,屋裏的燭火瞬間被點亮。
無名上前一步將那個人上上下下的摸了一遍最後拿出來一個黑色的令牌,上麵刻著“丙”字。
溫書珩看著這個刻著“丙”字的令牌,又看了看另一個手中刻著“丁”的令牌。
“這是在瞧不起誰?”溫書珩擺了擺手,殺手就被帶了出去。
殺手被帶出房間的時候才知道他們早就中計了,趁著他進入房間刺殺的時候,其他人已經悄無聲息的被蒼穹等暗衛暗殺了。
溫書珩坐在無名搬過來的椅子上,旁邊被無名細心的放著炭盆。
“攬月樓,怎麼你們這些雇主們窮成這樣派你們這些丙級丁級的殺手來殺本官?還是說低估了本官?”
殺手被蒼穹昏著,但是一個字也不說。
溫書珩早知道會這樣,就讓無名去把地牢裏麵的兩個人帶出來。
無名將不就之前活捉的兩個活口帶出來碰到那個殺手麵前。
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刑法逼供的,那兩個人除了還能喘著氣已經麵目全非了。
溫書珩手裏把玩著藥瓶:“本官沒有多少耐心,你要說出來本官或許還能放了你,但是你要不說他們兩個就是你的下場。”
“知道他們兩個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嗎?本官啊,有一種藥給拿著嘴硬的人服下然後扔在滿是蛇鼠蟲蟻的地方,吃下這個藥的人身上會有一種它們最喜歡的味道,然後吃其血肉,但是這個藥還能讓傷口快速愈合,所以那些人看著自己的肉被一點點吃點然後再長出來再吃掉。”
殺手感覺自己身上有些疼,哆哆嗦嗦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個人,眼睛一閉:“我說!我說!”
“我不知道雇主是誰?因為像我們這種丙級丁級的殺手隻有上麵發現來的任務我們隻要接了就可能得到相應的報酬。除非是那種甲級或者乙級的,可以單獨接訂單。”
溫書珩微微瞥眉,然後點了點頭說了一句“虛理幹凈。”便回了房間,而那個殺手被捂住嘴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失去了生命。
好在床上重新被換成了新的,溫書珩感覺有些頭疼便躺下睡了過去。
以至於第二天她不負眾望的……感冒了。
綠桃站在一旁盯著溫書珩喝完,一邊嘮嘮叨叨的說著:“少爺!您昨晚是不是又吹風了!奴婢都說了多少遍了您身子不好,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您怎麼就是不聽話呢!您本來就不愛吃藥,既然不愛吃藥那就少生點病呀……”
溫書珩尷尬的笑了笑,一直點著頭,無名頭一次看到一直穩重的綠桃竟然還有這一麵,然後同情的看了一眼主子。
“好綠桃,我保證沒有下次了。”
綠桃“哼”了一聲:“奴婢就是一個下人,哪敢讓少爺保證!”
溫書珩笑了笑,然後指著這藥:“那這……”
還沒說完就被綠桃瞪了一眼,溫書珩連忙端起藥碗一飲而盡,明明是碗藥卻被溫書珩喝出了一種酒的豪邁!
好在她這病來的快去的也快,隻不過沒想到謝景塵會在她剛好的第二天就過來找她。
“大哥?”你怎麼又來了?不會是來滅口的吧!
“我聽說你感染風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