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溫府,男子從馬車上跳下來,左看看右看看,隨即溫書珩被無名扶著下來了。
演戲得演到底,無名直接把溫書珩扶到了主子的房間。剩下的就交給綠桃了服侍,而男子直接被無名武力鎮昏送到了其他的院子裏暫住一夜。
溫書珩眼不見心不煩幹脆直接洗漱完躺在床上休息了。
隻是沒想到她今日能見到他,說起來當初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她正在外遊學,突然有一天晚上有一個黑衣人渾身是血的闖進她的院子裏,還想要威脅她結果被她的迷藥給迷暈了,讓後扒了他的衣服就給他留了一件褲子然後綁在院子裏一夜。
第二天就賴在她這裏不走了,說什麼要讓她對他負責,當時她說她是男子,他竟然跟她說他就喜歡男子,隨即她便讓他感受到了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死斷袖,娘娘腔!
溫書珩氣的又坐起來,深吸了一口氣:“暗衛回來了嗎?”
蒼穹從暗虛出來跪在溫書珩年前:“屬下沒有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務,請主子責罰!”
“無事,計劃有變更何況你們是為了就我。”溫書珩擺了擺手道。
然後從自己梳妝臺上的匣子裏拿出一包藥粉和一張紙遞給蒼穹:“你去派幾個暗衛暗中守在今日我在春風渡的房間,將那些女子扔出去剩下的人你不用管,隻要他們停下就把藥粉灑在他們身上。”
蒼穹接過藥粉:“是。”
“還有這張紙派人去給禦史大夫張河張大人,記住別讓人發現。”
“是。”
“去辦吧。”
等人走後,溫書珩這才放心的睡了下去。
而另一邊張河原本要睡下了,突然一支箭飛過來插在他床頭上,嚇得他差點跳了起來。
張河原本想叫人,但是餘光看到箭尾上綁著一個小竹筒,張河想了想將竹筒拿下來打開竟然有一封信。
將信展開,張河看了一眼,樂了!
上麵竟然記錄著方時的各種貪汙以及收受賄賂,張河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然後趕忙披上外衣去了書房,竄筆疾書的洋洋灑灑的在折子上寫了一大篇,明日他又可以痛痛快快的罵一場了。
沒辦法,他這個人沒有什麼愛好,就喜歡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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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張河走了出來:“臣有事啟奏。”
皇上看到張河走出來樂了一下,也不知道他又找出來什麼了。
“準。”
“臣今日要說的是大理寺卿方時方大人,貪汙白銀上萬兩甚至收受賄賂……臣還聽說丞相的幺子曾當街強搶民女被人告官之後事後不了了之,導致現在丞相的幺子依舊我行我素。”
“你胡說!”丞相站出來連忙行禮:“陛下,臣冤枉啊!”
“陛下,臣以為方大人為官多年,一直兢兢業業,為人正直,一定是張大人汙蔑!”戶部侍郎站了出來道。
“是啊,空口白牙,張大人怕是無禮慣了,說方大人貪汙可有證據!”禮部尚書何向章也站了出來。
陸陸續續的也有幾個大臣為方大人鳴不平。
“嗬。”張河冷笑一聲,看他們像傻子一樣。
隨即從袖子裏拿出奏折:“陛下,這是臣整理出來的,方大人的種種罪行全都在這裏。”
丞相震驚的回頭看向他,盯著那本折子恨不得上前一步撕碎他,但是心裏還在安慰,不可能,不可能,方時的那些賬本不可能這麼輕易的被人發現。
李公公走下來將奏折接過去然後遞給陛下。
陛下打開奏折,仔細的看了一眼之後,站起來直接將奏折扔在丞相的身上:“這就是你說的兢兢業業,為官正直!朕都替你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