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茵茵直奔朱淙的書房,見爹的書房裏還有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立即止住了腳步。
“胡鬧,誰讓你隨便進來的!”
“既然朱大人有其它的事情,那在下不打擾了,別忘了我們約定的事就行。”
“真是對不住了。”朱淙賠笑道。
等把人送走之後,朱淙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瞪了一眼朱茵茵:“你這丫頭,我不是不讓你隨便近我的書房嗎!”
“爹,剛剛那個人是誰啊?”朱茵茵偷偷的吐了吐舌頭,她才不怕爹發脾氣呢!
“你,唉,不該問的別問。”朱淙頭疼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茵茵被他寵的無法無天,但是誰讓他就這麼一個女兒不捧在手心裏怎麼行。
“你來找爹什麼事?”
朱茵茵聽到自己爹這麼一說這才想起來她過來的目的:“爹,女兒不喜歡那個溫大人,女兒,女兒覺得溫大人的兄長謝公子倒是不錯。”說著悄悄的害羞紅了臉。
朱淙聽到女兒的話皺著眉,他倒是知道那個謝公子的背景,不過是一個外室的私生子後來被認回去成了庶長子,這個出身他可不看好。
“爹~”朱茵茵看著她爹皺眉道。
朱淙看著自己的女兒嘆了一口氣:“爹知道那個人,但是他的出身不太好,雖是那個狀元郎的兄長確實個庶長子,而且連姓都沒有改回來可見他在府裏的地位。”
“那不正好,本小姐看上他那就是他的榮幸!成為本小姐的夫婿總要比府裏的地位要強吧!”
見她爹還有些猶豫,朱茵茵立馬撒蟜道:“爹~”
“非他不可?”
“嗯,非他不可。”
朱淙嘆了一口氣,自己的女兒隻能寵著了,反正有他在量他也不敢對茵茵做什麼。
朱淙點點頭:“爹知道了,爹先觀察觀察他。”
朱茵茵立馬笑道:“女兒就知道爹最好了!”
“你這個丫頭啊!”朱淙無奈的點了點朱茵茵的鼻子。
不知道被父女倆如何算計的謝景塵,此時正安然的睡在床上,完全不知道即將要麵臨的是什麼。
這幾天謝景塵早出晚歸,偶爾也帶著清風一起去,有時候甚至幾天都看不到人影,溫書珩反而一直待在院子裏都快發黴了,要不是身澧不允許她估計早就沖到外麵去了。
不過她現在依舊待不住,就決定出去走一走,不巧剛準備出府的時候就聽到身後朱淙的聲音。
“溫大人這是準備出門了?”
“朱大人也是要出門?”溫書珩腳步一頓,停下來轉身詢問。
“嗬嗬嗬,這不衙門裏有點事情就去看一看。”
溫書珩點了點頭:“是該多去去衙門,總比待在府裏監視別人要強。”
“嗬嗬。”朱淙一臉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意思。
溫書珩笑了笑便帶著無名出府了,等她走後,朱淙這才目光噲沉的盯著她離開的背影。
甩了甩袖子轉身回去了,順便派人跟蹤他們都去了什麼地方。
“主子,我們被跟蹤了,要不要屬下去……”
“不用,反正我們就是出來逛逛,就讓他們跟著吧。”
街上算不得熱鬧,反而有些冷清,就算遇到人了也是麵黃肌瘦,但是溫書珩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街上的鋪子能開著的,也少的可憐,一圈下來溫書珩感覺自己還不如不出來,不僅沒遇到什麼新奇的東西反而讓自己累的不行。
剛回到院子裏刀月就突然出現在溫書珩麵前:“主子,屬下有新的發現。”
溫書珩抬了抬手:“講。”
“屬下昨日發現朱淙的書房裏有一個密室,那個密室格外隱蔽就連屬下都被騙過去了,還是看到朱淙進去了這才知道的。”
溫書珩垂下眼瞼,對此一點也不一樣,朱淙那個老狐貍要是真能輕易抓住他的把柄她也不用在這裏待這麼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