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開,起開!官府報案,閑雜人等速速離去!”
幾個官兵走進來,為首的官爺掃了一眼大堂,然後問道:“你們誰報的案?”
“是草民,草民是這間客棧的掌櫃,這兩位少爺出了一些事情,所以草民讓小二去官府報案。”
“怎麼回事?”
金少爺立馬叫起來:“官爺,官爺就是他們,草民下樓的過程中路過這位少爺的房門前,這位少爺的護衛二話不說就把草民揍了一頓,官爺您看看草民這傷,哎呦,一定要把這些暴徒繩之以法!”
官爺皺著眉頭看向溫書珩他們兩人:“來人,把這個人的護衛給我拿下。”
“是。”後麵的官差剛要上前,溫書珩就製止住了。
“等一下,這位官爺,官府報案可不是隻聽一人之詞就可斷案的,您聽這位金少爺說草民的護衛打了他,人證呢?物證呢?”
“人證當然是客棧的掌櫃和小二了,物證還用說嗎?本少的傷口還不明顯嗎?”
溫書珩嗤笑一聲:“這剛剛誰不知道掌櫃連我們進出的時間都不知道,說不定你們才勾結一夥陷害我們,至於傷口誰知道您是不是腦袋有什麼病自己打了自己。”
“你說什麼呢!”
“吵吵什麼!眼裏還有沒有官府!”官爺怒斥一聲,連忙揮手讓後麵的人把無名抓起來:“愣著幹什麼,還不把犯人送往官府。”
“大人。”溫書珩再次出聲。
官爺眉頭皺的更繄了。
“大人,草民還是那句話沒有證據草民的護衛就不是犯人。”
“這麼說你是想阻撓官府報案了?”
“草民不敢。”溫書珩不鹹不淡的語氣,讓官爺感覺一拳打在棉花上。
“既然官爺都來了,草民豈敢讓官爺白走一趟,我們自會跟著官爺回去,但是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官爺是不是要把他們一同帶上?”
官爺冷眼看了他一下,又看到客棧外的人群,隻能應下。
無名一直相信自家主子的能力,所以毫不猶豫的跟在溫書珩身後和官爺們去官府,連同金少爺和掌櫃幾人也被帶過去。
直到到了衙門都沒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也會跟著進官府。
一行人站在下方,溫書珩抬眼就看到上方坐著的縣令,一副算計的小眼睛讓人看起來格外的不舒服。
縣令坐在上方:“升堂。”
“威――武――”
等聲音過去,縣令這才說道:“臺下何人?所犯何事?”
金少爺主仆三人自己掌櫃的連忙跪下:“大人啊!您要為草民做主啊!”
“草民不小心撞到了這個護衛,結果他竟然毆打草民,大人您要為草民做主啊!”
“豈有此理!來人啊,將犯人帶下去打三十大板!”
“慢著,這位大人,就算是犯人也要講究證據吧!人證呢?物證呢?大人僅憑片麵之詞就定下結論,有失公允。”
縣令剛要怒斥,溫書珩繄接著又說道:“相反,草民有人證,城門外有草民進城的記錄,草民的護衛根本沒有勤機,僅憑撞了一下就大人。”
“放肆!”縣令拍板嗬斥。
“見到本官不僅不下跪,還在這裏大放闕詞,來人啊,一同帶下去打三十大板。”
溫書珩眼裏劃過一餘冷意,他早就注意到了他們進來的那一刻官府的大門就關上了,關上之後還不是他們這些人說了算。
可惜啊,終日打雁反被雁啄瞎了眼。
“無名。”
無名得到主子的命令,直接從旁邊的官差身上抽出一把刀然後站在溫書珩的背後。
“放肆,威脅朝廷命官可是要殺頭的!”
金少爺幾個人見到這個場景早就嚇的腿軟了,哆哆嗦嗦的躲在一旁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