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拌嘴的感覺讓景良途找到了一種熟悉感。

他覺得既然自己不能接受君晏來當自己的嬌妻, 那自然是不能給他產生一眾自己在乎他的錯覺,不然這樣的錯誤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景良途並沒有跟他聊太久就找借口離開了。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跟君晏短暫地交流一次後,他安心了不少。

.....

翌日。

景良途的桌子上莫名擺了一張請柬。

梁懸墨笑眯眯地站在他的眼前,臉上寫滿了得意與期待。

這小子笑成這樣,準沒有好事。

景良途打開了這張大紅的請柬。

不看不知道, 一看嚇一跳。

梁懸墨雙手插兜,不知道什麽叫做對手。

曾經他就跟景良途打賭過兩個人最終誰會先先結婚。

後來梁懸墨換了一個又一個的女朋友,而景良途卻至今還沒有脫單。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景良途萬萬沒想到, 梁懸墨這些天不聯係, 原來是在悶聲憋大招,籌備自己的婚事去了。

隻是, 梁懸墨給他的印象一直就是一個不甘心被任何人綁住的風流浪子, 一生隻享受戀愛的感覺,結婚對他來說就是愛情的墳墓, 怎麽現在突然轉了性。

雖然心裏憋了一大堆的疑問, 但是景良途開口的第一句話還是祝福:“恭喜你小子, 祝你們幸福。”

不過, 他總覺得這種肉麻是話對著梁懸墨說出來真的是奇怪的可以。

在短暫的融洽後,他很快對梁懸墨進行刑訊逼供。

梁懸墨美滋滋道:“談戀愛當然好,但是時間久了就覺得很沒有意思。既然我遇見了一個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放走的人,那麽結婚對我們來說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景良途沒有想到這個風流浪子居然一下子就大徹大悟了。

心裏居然還有一點小小的感動呢。

景良途看了看這張請柬上的時間,寫著的是明天。

梁懸墨笑道:“特意了解了一下你最近的工作安排,我的婚禮,我最好的兄弟必須參加。”

景良途的心裏泛起了陣陣的感動。

他這個兄弟真的是沒白交,這麽重要的日子

結果下一秒梁懸墨就欠揍地笑道:“不然你要是不在場,怎麽讓你嫉妒我的幸福。”

景良途:“.......”

快要流出來的眼淚又被他硬生生地憋回去了。

什麽人啊這個混蛋!!

.....

鬧歸鬧,第二天景良途還是穿著正式一點的衣服,參加梁懸墨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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