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雲哪裏敢讓他知道自己已經將姝慎賣到了

風塵之地。

她扯謊道:“他先前上了南郊的後山了,之後便再沒回來過,我找他很久都未曾尋到。”

淩佑這個人生的人高馬大,居高臨下看人的時候感覺頗有威嚴,因為人不善言辭還格外高冷,而且天生就是一副凶相,麵無表情的時候也像是在生氣。

畢竟是常年上陣殺敵之人,這麽多年來戰功赫赫,外人一聽他的名字都會聞風喪膽。

或許是在疆場上拚殺過的緣故,靠近他的時候甚至能感受到一股淡淡的血氣。

每次姝雲看見他都忍不住發抖。

淩佑也察覺到她在害怕自己,隻能盡量降低自己周身的戾氣,嗓音也盡量溫和道:“我明白了,我會替你去尋他,側夫人也別太擔心,倘若你是無辜的,我一定會想辦法證明你的清白。”

姝雲的眼睛亮了一下,恭敬道:“有勞。”

....

蕭杞在這裏已經待了一段日子。

為了隱忍耳目,景良途還特意為他取了個新名字。

既然是兄弟,自然也要隨他姓姝。

景良途取名很隨意,既然自己叫姝慎,那他這個弟弟叫姝謹應該不過分吧。

蕭杞對此是無奈的:“這種取名法真的是相當偷工減料了。”

不過景良途已經比他更快適應這個名字了,整日“阿謹阿謹”的叫著,聽著格外親密。

景良途雖然病美人的人設在外,不需要以色侍人,但是基本的生意還是要做。

他的工作包括但不限於哄客人喝酒,心理治療,為人撫琴,幫小孩輔導功課...

雖然不用陪床,但是景良途的業務也依然滿滿當當,多而龐雜,堪比居委會。

每周他上台撫琴時,台下都是座無虛席,大鈔一揮,仿佛他們不是來睡人的,而是來聽音樂會的。

能一睹美人的芳容,還能聽一聽這世間的絕響,這確實值得他們重金前來,享受時光。

隻是美人身體時常抱恙,並非給錢就能聽到。

當然,事實的真相是這個美人身體倍棒,吃嘛嘛香,如此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隻是為了縮短上班周期,拒絕做被資本壓榨的打工人。

老鴇一直把景良途當搖錢樹,隻要他能賺錢,自然是什麽都聽他的。

隻是今晚,似乎一切並不能如他所願。

這日,他正在店外攬客,原本一切正好,隻是漸漸地,這家店的門口就圍上了一些身高馬大的人物。

看他們的身段,識人無數的老鴇幾乎是瞬間就認出了他們是當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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