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景良途現在臉上還畫著病弱美人妝。

有機會的話,他甚至想搞一個戰損美人妝賺賺眼淚。

看著景良途麵色蒼白,唇上沒什麽血色,蕭杞盯著瞧了一會,克製地詢問著:“你...真的沒病?”

聞言,景良途擦藥的手停頓了一瞬,目光落在他身上,意有所指道:“有沒有病同你有何幹係,我說有病,難道你還想檢查我?”

隻是一句很正常的話。

但是不知為何,蕭杞的耳朵紅了。

他側過臉去,目光不自然地瞥向別處:“你在同我說些什麽話?”

景良途一臉懵逼。

他說啥了。

係統無奈地看著他。

顯然他忘記了自己昨天是怎麽扒蕭杞的衣服檢查他的傷勢的。

...

景良途手生,這藥不知不覺就擦了許久。

他放下藥盒,囑咐道:“以後自己記得一天上一次,你塗不到的地方再喚我幫你。”

蕭杞慢慢穿好衣服,聞言,眼中有失望一閃而過。

也是,擦藥而已,他怎麽可能事事親為,就連願意救下自己都已經實屬不易。

心思正亂如麻,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淩亂的噪音,像是有什麽人在追逐。

蕭杞心中一緊。

景良途抬起眼睛朝外麵深深看了一眼,按住蕭杞的肩膀道:“你先躲起來。”

說著,自己孤身一人推門走了出去,明明背影瞧起來如此孱弱,可是拋棄那些演技,真實的他卻比誰都要勇敢。

至少,這是在他過往的人生裏,第一次遇見這樣一個願意維護他的人。

...

景良途貓在門口,謹慎地往外麵掃了一眼。

好在,沒有看見追兵的身影。

那為什麽會有騷亂?

景良途的目光往噪音的源頭尋去,一個膘肥體壯,看起來像富商的人扯著幾個美人的衣服,手腳極不老實,逼得他們四散逃跑。

那富商看起來喝醉了,抬眼同景良途對視時,眼中的貪婪在那一瞬間無限放大。

“美人,陪我玩玩如何,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景良途下意識後退一步,但一想到房裏還有人,便止住了動作。

殊不知他僅僅隻是猶豫了這一瞬,那個男人就死死攥住了他的手腕,不顧他意願地扯下他的外衣,扔在地上,湊近他的臉,淫.笑道:“美人,同哥哥我香一個,知道你身體不好,不過沒關係,哥哥有的是錢給你治病。”

景良途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他的視線,牽強一笑道:“客人,姝某那夜就說過,賣藝不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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