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害羞,說話就比較結巴:“我覺著,可能我也是過敏,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秋寧卻用一副懂的都懂的表情看著他:“乖,不要解釋。”

景良途發現,自從秋寧解開心結之後,她整個人都開朗了不少,格外耀眼。

難怪朱爾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後便移不開眼了。

景良途暗搓搓地試探道:“今天晚上要不要陪我出去吃頓晚餐?”

秋寧沒有猶豫:“當然可以,去哪家?”

景良途按照朱爾交代他的話,小心翼翼地轉達給了秋寧。

看著秋寧興衝衝地去別的房間試衣服,景良途鬆了一口氣。

驚喜雖然是個好東西...

但是準備驚喜的人確實是戰戰兢兢的,生怕暴露了一點什麽。

在等待的時間,他的視線落在了秋寧送給他的粉底液上,目光思索。

...

秋寧今天打扮的很漂亮,一襲黑色長裙,外麵套著一件薄大衣,皮膚白皙,身材高挑,整個人都很有氣質。

當兩人走到餐廳的門口時,景良途突然借口有事要處理一下,讓秋寧先進去。

秋寧也沒有懷疑,一個人走進了餐廳。

看著慢慢關閉的餐廳大門,景良途心想:兄弟,我隻能幫你到這了。

顧何執從一家公司走了出來,一抬眸,正好看見正在街道旁望眼欲穿的景良途。

隻一眼,心中的思念便洶湧成河。

那個人就站在那裏,隻要他走過去,就能牽住他的手,拉他回家,親吻他。

但是,他不能這樣做。

從表麵上來說,他們已經分手了。

他身邊指不定有眼線正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然後再將他最近的狀況彙報給他的父母。

這種令人窒息的掌控欲像枷鎖一般牢牢地套住他的靈魂。

不過,他似乎也遺傳到了隻部分基因。

不然,他怎麽會對薑隱有那樣的心思,怎麽會渴望將他牢牢地禁錮在自己的身邊,不讓任何人看。

可另一麵,他又知道,籠中鳥會鬱鬱而死。

他不願意看見他這樣。

既然如此,就如他所願,做一對正常的情侶。

兩個變態,在相互磨合中,終於也能像正常人一樣在這個社會行走,談一段健康的戀愛,這屬實不易。

正是這種分寸感,顧何執才會清楚,如果此刻冒然去找他,說不定會給他帶來麻煩。

這樣,他們努力演的戲就白費了。

他目光癡迷而留戀地往街上的那人看了一眼,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氣才移開目光,又耗費了多少演技才能從同他一街之隔的路上麵不改色的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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