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過程,景良途的衣服磨蹭在地麵上慢慢卷上去了一點,脊椎溝上的紋身紋路清晰可見。

顧何執看見那妖豔的紋身,笑了,手指撫在上麵,目光晦暗:“這麽愛我,都把我的名字刻在身體上了,還要撒謊。”

他愛撫般地將景良途從地上抱在懷裏,像安慰受傷的孩子一樣撫摸著他的傷處,話語帶著溫柔的猙獰:“既然有膽子這麽做了,就應該有賠上自己一輩子的覺悟吧。”

他的嘴唇蹭在了景良途的後頸上,明明那樣柔軟,可是他卻偏偏有一種被野獸咬住喉嚨的錯覺,心情瞬間跌入了穀底,無法呼吸。

他承認,這個變態在喜歡上顧何執的時候是真的喜歡,想得到他一切的喜歡,想不顧一切地佔有他的喜歡。

因為薑隱這個變態喜歡的是像顧何執那樣單純固執的人,這樣的性格撩撥到了他心中最陰暗的地方,勾他想將這個最完美的人染髒弄壞,想在他幹淨的顏色上潑上屬於自己的肮髒和醜惡。

但是現在,這個變態終於發現了一個可悲的事實,那就是他看上的獵物比自己更變態,更有手段,也更肮髒,甚至還反向覬覦著自己。

他怕了,他膽怯了,他後退了,他瞬間不知所措了,甚至連先前都旖旎都瞬間化為灰燼,什麽也不剩下了。

景良途嚇的渾身發抖,害怕自己下一秒就死於非命。

但是,他的後背靠在顧何執溫暖的胸膛裏,他沒有弄疼自己,而是動作溫柔的處理著自己身上的傷處,就好像他膝蓋上的擦傷是落在自己的身上一般,悉心照料,目光憐愛。

景良途默默鬆了一口氣。

果然,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就是不一樣,就算是變態起來也很溫柔。

他自我安慰:顧何執雖然現在掌控著他,但似乎也沒打算做什麽更加過分的事。

隻要他表麵順從配合,說不定還有機會脫身。

正當他乖巧地窩在顧何執的懷裏,準備心平氣和地同他好好商量時,顧何執卻玩味般地輕笑道:

“別跑了,你買了這麽多有趣的小玩意,總得自己好好嚐一嚐。”

景良他剛想說出的話全部僵在了那裏,再也吐不出一個字。

他機械般地轉過頭去,目光驚恐地看著自己親手買回來的道具。

原本已經淡忘了,但是在顧何執的刺激下,他似乎慢慢回憶起了它們的用法。

一個比一個的....煎熬。

“不...別,別,顧何執,我們談談...”

顧何執笑了:“你想談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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