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何執唇角輕輕勾了一下, 弧度很淺, 景良途甚至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察覺。
下一秒,顧何執的手覆在了景良途的臉上。
溫涼的觸感讓景良途有一瞬間的失神。
這樣的動作放在別人身上,景良途可能會多想,但是對方是顧何執,不論是目光還是表情都極其清冷的顧何執,那麽這種過於頻繁親密的動作就像清水一般,無法兌上任何的雜質。
總而言之,這是一個讓人難以想歪的男人。
須臾,顧何執道:“看起來酒醒了,身體上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果然,是看他有沒有醒酒。
幸好沒有多想。
景良途揉了揉淩亂的頭髮道:“還,還有一點。”
其實已經好全了。
但是如果說身體倍棒,吃嘛嘛香的話不就要被趕出去了嘛。
變態才不會這麽蠢。
顧何執垂下眼眸:“下會不能再逞強了。”
景良途笑了,他單手撐臉,目光挑逗地看著顧何執:“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顧何執看了看他一臉得意的樣子,手慢慢伸到景良途的眼前,然後,無情地猝不及防地彈了一下他的腦門。
景良途捂著自己的額頭,眼中委屈。
這個人怎麽這麽不經逗?!
下一秒,他聽到一道聲音從耳邊響起,低沉而有顆粒感:
“嗯。”
景良途愣了愣,抬起了眼眸。
顧何執同他四目相對,眼中不帶一絲虛假道:
“我擔心了。”
景良途張了張嘴,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給出什麽反饋。
這個人實在是太正經了。
正經到係統幫他惡補的騷話技能都無處施展,憋在心裏十分難受。
他原本想著顧何執還是不回答的話,他就纏著他,磨著他,哄他擔心擔心自己。
高手,有些時候過於較真的正經人才是高手。
景良途如此想著。
.....
十分鍾後,顧何執已經洗漱完,進廚房做了早餐。
景良途在床上賴了一會才磨磨蹭蹭
地醒來,目光悠哉悠哉地看著顧何執忙前忙後,非常欠揍。
這十分鍾,他被彈的腦門已經不再痛了,於是他的賊膽又開始漸漸複蘇。
他倚在門口,笑意盈盈地看著顧何執:“昨天晚上,你去酒吧找我了對吧。”
顧何執正在準備水果沙拉,聞言輕輕點了點頭。
景良途湊在他的身邊,一邊看他做飯,一邊挑逗道:“好學生第一次進酒吧,感覺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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