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也算是將各種科技和藥劑不要錢的往他身上砸,這次復仇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在這樣的限製下,鄔傾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隻是目光中的冷意更深了。

鄔權再次向他發起進攻,在他的身後有無數的黑影將鄔傾包圍其中。

被逼到這樣的地步,鄔傾冷笑一聲,他沒有躲避,也沒有揮劍,鄔權卻停在了距他一米外多地方,劍尖竟再也無法前進一步。

一滴冷汗落了下來。

包圍著鄔傾的黑影在這種壓倒性的鎮壓下,居然猶如被烈火炙烤著一般,在一陣劇烈地顫抖之後,伴隨著一聲尖嘯消失在空氣中。

巨大多壓迫感仿若有形,鄔權將劍尖調轉方向,麵帶冷汗地半跪在地上,用劍身堪堪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嗬。”鄔權嗤笑了一聲,嗓音冰冷至極。

他寒聲道:“我們兄弟之間,果然要走到這個地步了。”

鄔傾好笑道:“兄弟?你把我當作過兄弟嗎?”

果然,想要跟鄔傾硬碰硬確實很困難。

不過,他也沒打算跟鄔傾公平公正的比試。

隻要可以贏,他就可以不擇手段。

哪怕是跟他同歸於盡。

鄔權垂下頭來,頭髮擋住眼睛,嘴角劃過一抹冷笑。

下一秒,鄔權構造的狹小空間瞬間變成煉獄,無數黑灰一樣的物質從他身後湧現出來,貪婪地吞噬著這裏的精神力,猶如吸血鬼吮吸著人類的鮮血一般,劇烈的痛苦從鄔傾的每一根神經上傳來。

這便是組織研究出的最新,也最致命的手段。

強行剝奪和幹擾別人的精神力。

就好像研製毒的人才能解毒,隻有組織裏的高層才有辦法克服這種要命的東西。

這也正是組織的可怕之處。

鄔傾感覺自己的視野變得模糊,鄔傾麵目猙獰地看著他,眼中是蝕骨的殺意。

鄔權一字一句仿佛粹著毒:“今天,你必須死在這裏。”

隻要鄔傾想要動用精神力,他的身體就會傳來撕裂一般的疼痛,難以言說,除此之外,他的行動也受到了諸多的限製,可以說是佔盡劣勢。

鄔權卻絲毫不吝嗇他的攻擊,各種殺招層出不窮,鄔傾連連躲避,但是身上已經多了幾道血痕,鄔權在要他命的時候可以說是毫不手軟。

他是,真的很想讓他藏身此處。

可是,他又怎麽可能允許自己死在這裏。

早上,他們還沒有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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