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好笑道:“上次來過這裏,有點經驗了,你放心,我肯定能帶你逃出去,而且我還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鄔傾和鄔權今天必死無疑!”

聞言,景良途的心中猛得發緊,他有些艱難地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K往四周看了看,拉住景良途的手腕,小聲道:“在這裏大聲密謀不太好,你先跟我離開這裏,我回頭再跟你細說。”

可是“鄔傾今天必死無疑”這句話已經像魔障一般在景良途的心中久久纏繞不去,他怎麽可能再像K說的那樣,再耐著性子等到他們逃出去的那一刻才後知後覺的明白鄔傾此刻正遭遇著怎樣的危機。

一直懸著的心髒在這一瞬間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惶恐難安。

在K分析出了最佳的逃離路線,轉身試圖拉走他時,景良途卻停在了原地。

他抬起眼眸,目光定定地落在K的聲上,聲音已經冷至穀底:“K,我沒有辦法跟你走,現在,你告訴我,鄔傾在哪?”

...

晨光熹微,薄霧如紗,鄔傾離開前,目光柔和地注視著熟睡中的景良途,小心地走下床去,沒有打擾到他的安睡。

他想盡量早點解決完剩下的煩心事,事情耽擱的越久,他就會愈發的不安。

他知道對於夏塔來說,他在這個組織裏遇見的大部分人大部分事都並非愉快,也正因為如此,他最後也隻嚐試著從自己的手裏保下兩個人,便再無其他。

對他而言這並不是一個很困難的任務,比起他曾經所經歷的那些,這個任務於他而言不過是一場毛毛雨。

隻是這個早晨,他看著被浮雲擋著 總也無法出頭的太陽,一陣沒來由的心慌突然朝他襲來。

今天,或許會有什麽大事發生。

在鄔傾和他所帶的一隊人來到密信所說的藏身之處時,他派人先進去組織內部查看一番,過了一刻鍾後,裏麵的人匆匆爬了上來,麵色蒼白地告訴他這不過是一個空殼。

那一刻,“陰謀”兩個字在他的心中無比清晰。

眼下隻有兩個可能。

第一種是有人故意對密信做了手腳,他引來到這個地方,再趁敵暗我明的機會,讓此處成為他的埋骨之地。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夏塔在看到這封密信之後,故意將他的行蹤透露給了組織。

但鄔傾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否決了這第二種可能,接著便全身心的戒備起來,將“爭取活著回家”作為此刻唯一的信條。

很快,如他料想,上次暗算他不成的鄔權出現在他的眼前,而且這次...似乎是打斷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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