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景良途他能拒絕嗎?

他不能啊!

係統倒是見怪不怪:【你看看這主角能處,多善良,多厚道,他明明可以二話不說就趁你不注意換個姿勢,但是他偏偏要給你畫個重點。】

景良途欲哭無淚:【那我是不是還要跪著說一句謝主隆恩?】

係統:【倒,倒也不必...】

當天晚上,景良途獲得了一次非常深刻且深入的體驗,期間差點控製不住地哭爹喊娘。

第二天早上,腰酸背痛腿軟的他哭著對係統道:【以後我再也不找鄔傾畫重點了,嗚嗚嗚。】

係統:【摸頭jpg,傻孩子,自己選的路,哭著也要走完。】

自那以後,景良途就開始一天一本書,一周一學期的瘋狂惡補模式,尋找著那個“殺掉”鄔傾的契機。

明明他知道鄔傾不會死,但是他作為一個反派還是要鍥而不舍的殺他,這種感覺真的是酸爽至極。

...

“夏夫... 夏先生最近真的很努力呢,大人知道他在研究什麽嗎?”

助手每次都差點口誤將夏塔喊為“夏夫人”,仔細想想真的是好險,萬一他真的喊錯了不知道會不會被炒魷魚。

還好每次他都可以懸崖勒馬,及時改口,真真的是富貴險中求。

雖然夏先生跟大人並沒有什麽名分,甚至連性別也是相同的,但是這兩個人在一起時的氣場是任何人都不能賦予的。

鄔傾看著就算是走在路上也在專心看書的景良途,目光中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認真研究確實是好事...如果不是研究怎麽殺他的話。

每每這個事後,他都要好好思考一下晚上要怎麽折騰他,以做報復。

此時此刻當然也是如此。

助手在鄔傾的身邊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壓迫感,他不知道他心中的“夏夫人”正在跟他的公爵大人互坑互助,生活旋律十分奇妙,刺殺和歡愛行動幾乎同時進行,讓人無法弄清是血中混合著愛,還是愛中混合著血。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身邊這個行事素來如機械般冷靜果斷的人在遇見這個人之後才可以碰撞出無限的生機和熱烈,這是他目前所遇到的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做到的。

至少助手是這麽認為的。

他希望這樣的生活能繼續下去,夏先生和大人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這猶如機械般告高速運轉的工作量就可以短暫地緩和下來,他偶爾也能享受享受生活,再看看大人他具有人性的一麵。

為了他平靜和諧的職業生涯,夏先生,拜托了。

...

因為鄔傾沒有限製景良途的行動,所以他的外出都很隨意,基本上是自由身。

不得不說,在這裏的日子確實比在這個世界的任何時候都要滋潤,隻要他願意,完全可以躺平當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