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開我。”
景良途感覺自己的聲音破碎不堪,像是明明無路可逃卻還在大放厥詞的小動物,根本沒有絲毫的威懾性。
曾經偽裝溫柔的鄔傾終於徹底的暴露的自己的本性,正如曾經偽裝紳士的夏塔露出自己的獠牙,一來一往,竟都是因果報應。
如果夏塔今日不主動的話,他依然會逼迫自己強忍下去,但是究竟能忍多久,爆發的時候夏塔能不能承受的住,這一切的一切就是一個未知數了。
“今晚是你先招惹我的,夏塔,既然如此,你隻能好好受著了。”
景良途:“......”
現在的心情,問就是後悔。
我錯了,我再也不作死了,再給孩子一個機會吧!
在下知錯了!
可惜,剛想
認慫求饒的他很快就發不出正常的聲音了。
.....
第二天,景良途沒有辦法早上起床擁抱太陽,因為他的腰部狀況已經不允許他從床上坐起身來了。
精疲力竭的他目光渾濁地注視著天花板,思考著自己昨晚到底是怎麽自己把自己給坑了的。
在想明白這一切之後,他第一時間就選擇去怒斥係統:【你瞧瞧你出的餿主意,這叫什麽!這叫賠了夫人又折兵!偷雞不成蝕把米!出師未捷身先死!壯士一去兮不複還!】
係統瑟瑟發抖:【但,但你起碼爽到了不是嗎?】
景良途:【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
係統瞳孔震顫了一下,就在景良途以為他已經開始深刻地反省了自己的所作所為時,他囁嚅道:【還,還是想要的。】
景良途:【.....】
不愧是黃到認不出代碼的係統啊!
景良途感覺自己跟係統暫時無fuck說,隻能繼續麻木地抬頭望天,一動都不敢動,以此緩解自己的腰痛。
直到昨晚之前,景良途都以為鄔傾對他並沒有什麽更加深入的想法,但是經過昨晚的瘋狂之後,景良途感覺鄔傾就是豺狼虎豹,是想用這種特殊又難以啟齒的方法讓他死在床上!
陰險,太陰險了!
這就是謀殺!
他轉過頭去,發現昨晚被鄔傾打飛的刀子已經徹底消失不見了蹤影,鄔傾對待房間的物品似乎更加小心了,根本找不到任何鋒利的東西。
如此看來,在昨晚的計劃失敗後,鄔傾對自己的防備心更重了。
看見鄔傾從外麵回來,景良途慌得扭過臉去,完全不敢看他。
一想到昨天晚上主動引誘他的自己,景良途就尷尬的抬不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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