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打開窗簾之後,映入眼簾的都是一些綠色植物,窗外綠草盈盈,水天一色,蔚藍的天空仿佛近在咫尺,好一處農家樂盛地。
啊,這天~
啊,這水~
啊,這風景~
所以這到底是在哪裏啊!!!
景良途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來什麽可用信息,他兩眼抓瞎,腦海裏殘存的地理知識隻能告訴他...
嗯,首先可以排除熱帶雨林地區。
而且,從窗戶逃生的可能性也被斬斷了,因為這裏已經安裝了防盜設施,換句話說,外麵人進不來,裏麵人出不去。
不過這窗戶並不高,可能怕裏麵的人跳樓。
他在這裏緩了一點力氣後又艱難地走到房門的位置,並不抱希望地轉動它的門把,試圖能從裏麵將它打開,但是事實也並不出他所料,這門是從外麵反鎖的。
在反覆研究後,景良途最終還是回到了床上老老實實的坐著。
也不能說是無功而返。
首先這個房間的麵積很大,除了吃飯睡覺的地方,甚至還有浴室,衛生間等區域,離他這個床位不遠的地方,還有一個用玻璃屏障隔開的娛樂休息場所,裏麵吃喝玩樂的東西應有盡有,非常適合鹹魚擺爛。
雖然很華麗,功能很全麵,但是似乎也說明著一個問題——
關他進來的人,似乎沒有放他出去的打算。
這個認知讓景良途忍不住心頭一跳,冷汗一冒,背脊一涼,感覺整個人有點瑟瑟發抖。
更難熬的是,這裏甚至沒有鍾表這樣的東西來提醒他時間的流逝。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景良途提心吊膽的留意著外麵的聲音,終於,他聽到了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的悶響,這道聲音離他越來越近,甚至已經到了不可忽視的
地步。
景良途剛想掀起被子裝睡,但是奈何為時已晚,那不速之客已經推門而入,目光落在景良途那欲放不放的手上,破有深意。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鄔傾。
看見是他,景良途一點也不意外。
畢竟家裏出現了這麽個危險人物,可能之前還念及著一些主仆的舊情,但是隨著他樣一號人物一點點的威脅到他的利益時,勢必還是要將他關在這樣一個地方與世隔絕的。
其實這種手段已經很仁慈了,畢竟鄔傾現在還沒有下死手。
他本來可以直接把自己給殺了,但偏偏還要將他扔到一個舒適易居的地方自生自滅。
鄔傾看著景良途平靜的目光,還有他光裸的足部,被打開的窗簾,還有一些東西被動過的痕跡,這才想起來他的屬下應該忘了給他準備鞋襪,讓他赤著足在地上來來回回的走了那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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