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主動權這種東西確實難以獲得,畢竟景良途不會也不敢主動去吻鄔傾,他又有一種預感,那就是如果自己真的那麽做了,那麽他的腰可能就不是散架那麽簡單了...

可他,明明是...明明是一個總裁啊。

QvQ。

雖然,除了在工作的時候,大部分時間...不是很正經。

無論怎麽看那種霸總文學,或者跟他認識的那些霸總學習,他永遠像是一個不倫不類的總裁,別說是嬌妻,他甚至連一個女朋友都找不到。

雖然景良途告訴鄔傾他的其它地方並沒有鄔權被動過,但是看他的眼神,似乎也並不太高興。

景良途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哄他,又或者說,他連他為什麽生氣都不清楚。

就因為鄔權碰了他?

他為什麽對他有這麽強的佔有欲?

他們有感情基礎嗎?

主人對仆人也會有這樣的佔有欲嗎?

他不明白。

他嚐試著用霸總對嬌妻的感情來思考鄔傾對他的感情,但是想著想著,卻莫名將自己代入到了嬌妻的角色。

他幹脆就不想了,任由自己的心情淩亂而複雜。

見景良途緘口不言,鄔傾的眸色便又暗淡了幾分。

他似乎又想到了什

麽新奇的關注點。

他目光沉沉地看著景良途:“那柏玲娜呢?你跟她做過嗎?”

景良途:“......”

塵封已久的記憶突然複蘇。

哥!這麽久遠的記憶我自己都快要忘了啊!

你怎就還記得那麽清楚呢!

實不相瞞,他剛剛差點脫口而出——柏玲娜是誰?

見景良途不回答,鄔傾的手指鉗住景良途的兩頜,目光帶著拷問:“做過嗎?”

景良途瘋狂搖頭。

“沒有?”

鄔傾沒什麽表情的輕笑一聲:“你那麽愛她,你會舍得不碰她?”

景良途傻了,說不出話了,被問住了。

他為什麽要給他倆編一個那麽驚天動地,感人肺腑的愛情故事啊!

翻車了吧!!!

事到如今,景良途隻能硬著頭皮繼續編:“因為她第一次很害怕,所以我就沒有碰...”

“可是在你們的故事裏,你們是相互深愛,既然如此,她為什麽會不敢讓你碰他。”

景良途:“......”

他現在裝死還來得及嗎?

應該可以吧,能的吧...(欲哭無淚)

他幾乎是紅著眼眶,懷疑人生的問:“我們的故事,為什麽你會知道的這麽清楚啊。”

鄔傾:“我聽過你對鄔權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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