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生米煮成熟飯的話...話說他為什麽要用這麽稀奇古怪的比喻!
總而言之,景良途心中已經有了思量。
在他們為數不多的和睦相處的日子裏,就讓他給這段可堪回首的日子裏留下一點可以品味的東西吧。
但是現在的問題是,他跟鄔傾挨的實在是太近了,兩個人呼吸交織,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病毒什麽時候會傳染給鄔傾。
雖然這孩子並不受公爵的重視,但是要是被一個管家給弄病了那似乎也不太好看。
所以就算是在床上,景良途也一直背對著他。
看著景良途這幅貌似很嫌棄他的樣子,鄔傾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
景良途眼睫緊閉,裝作一副已經睡著的樣子。
但是鄔傾這個人,大概是了解景良途的脾性,一句話就將他吃的死死的。
他語氣輕柔道:“夏塔,我父親和哥哥嫌棄我也就算了,連你也不想看見我嗎?”
景良途:“......”
好,好黛玉的發言。
但是景良途沒有辦法,他偏偏就是吃這一套。
應著鄔傾的呼喊,景良途眼睫顫抖的回過了頭,但是沒有從鄔傾的臉上看到一點失落的表情,反倒帶著一種得逞的笑容。
景良途:“......”
RNM,詐騙!退錢!
景良途轉都轉過去了,再轉回去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場麵頓時變得有點騎虎難下。
但是好在鄔傾也並未再做什麽,他的手搭在景良途的身上,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似乎真的是有點累了。
景良途因為生病的關係,身體也比平常更加沉重。
他的眼睫一張一闔,最終還是睡了過去,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與此同時,“先他一步睡著”的鄔傾露出了墨染一般的眸子
,目光落在景良途的臉上,視線仿佛化作有形一般描摹著他的五官。
他的敏感度一直超越常人。
來到這個地方之後,夏塔的表現可以稱得上一句,沒有安全感。
雖然他隱藏的很好,但是在父親得意電地宣揚這裏是他宿敵的埋骨之地時,鄔傾注意到夏塔背在身後的手指微緊。
事實上,從昨天開始,他就意識到夏塔的情緒似乎就隱隱有些不對了。
但是這一切到底是因為什麽,他暫時並沒有辦法想明白,也給不出什麽合理的解釋。
或許在這裏待上一陣子,他就可以找到線索。
不是為了傷害他,而是為了保護他。
隻有對一個人全盤了解,才能在發生一切事情之前保護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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