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平靜道:“既然如此,我以後會嚐試變得沒那麽可怕。”
景良途:“......”
景良途:“!!!”
景良途在腦海中瘋狂搖晃係統,他在說什麽!他在說什麽!他在說什麽!主角他剛剛說了什麽!
他說自己願意嚐試改變!就因為自己說了會害怕!
他是不是瘋了!到底是不是瘋了!
係統被他搖得暈頭轉向:【瘋了瘋了,他瘋了,我也瘋了。】
景良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艱澀道:“少爺,您剛剛說了什麽?”
鄔傾的聲音盡量輕緩道:“你去休息吧,明天不用按規定的時間起來,我給你準假。”
大概還是顧及到景良途今天被酒果和特製熏香放倒的身體。
但是少爺,你突然變得這麽善解人意,洞察人心,愛惜員工,在下一時之間頗有些受寵若驚呐!
但是既然他誠信說了,那麽景良途也隻能麵露驚喜之色,感激道:“謝謝您,少爺。”
說著,景良途便迫不及待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景良途的背影,鄔傾的目光幽暗,陷入深思。
不久,鄔權也開門回來了。
他的皮鞋踩在光滑的地板上,聲音頗具壓迫感,臉上還帶著一絲笑容,隻是眼中沒有任何笑意。
鄔傾一臉冷漠的看著他:“我不想再看到有下一次。”
鄔權遲早道:“怎麽,你有什麽權力?別忘了,你這樣的早死之軀,不知道哪一天就不在世上了,哪有跟我叫板的能力?”
鄔傾聽到這樣的話,臉上的表情甚至沒有任何的變化。
這個家裏,時刻提醒他會死亡的人,大概也隻有他這個哥哥了吧。
鄔傾目光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接著轉過頭去,冰冷的月光襯托著他的背影,看起來格外涼薄。
....
第二天,鄔傾出現在了景良途昨天跟鄔權來過的店麵。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是趁著沒有人注意到的時候偷偷來的。
因為他不想讓人知道自己要來調查一些事情。
為了不讓人發現自己已經從宅邸裏出來了,今天早上他特意稱病,頭疼欲裂,將所有進來的仆人都趕了出去,不讓任何人來看望他。
接著,他一個人偷偷來到了這裏。
沒有別的目的,他隻是想知道夏塔昨天在鄔權那裏是不是真的說了那些話。
生性凶殘,陰晴不定,為了能在這個宅邸裏存活下去,隻能去求助鄔權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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