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丘看著他這幅緊張的樣子,覺得有點可愛,好笑道:“你放心,我不會這樣對你的,我說過你是特別的。”

景良途卻十分擔心,因為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今天你可能還是他的小可愛,明天這個愛就會轉移。

果然如他所料,穆丘帶他到這裏不單單是看張言的笑話的。

他對自己道:“當然,倘若你還想從我這裏逃跑或者怎麽樣,就算逃出去,沒有人的保護,你反而會更加危險。”

景良途沒有說話,陷入了沉默。

看來逃跑的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

...

漸漸地,景良途已經快記不清自己在這個地方待了多久,這裏沒有時鍾,他隻能靠天黑了和亮了的次數來判斷天數。

但是飲食起居上穆丘並沒有虧待他,床鋪十分柔軟,食物也是根據他的喜好來,他在這裏過著廢柴一樣的生活,如果這個時候給他一個體重秤的話,他應該會發現最近自己確實被當豬養了。

雖然上次被穆丘威脅了,但是逃跑的念頭卻一刻也沒有消失,每天他都想找準機會從這裏逃跑。

這天,他坐在窗戶旁邊看著外麵的景色。

這裏的窗戶上了防盜窗,他沒有辦法從這裏逃出。

周圍可以利用的東西他都想辦法嚐試過了,但是很可惜,全部都沒有用。

這天,景良途還沉浸在睡夢中時,房間的門突然被一個黑影給打開了。

這些天景良途在這裏睡的並不安穩,聽到門鎖被人打開的動靜之後,他敏銳的睜開眼睛。

誰?

月色下,他看見一個人拿著刀一點一點向他靠近。

景良途嚇的倒吸一口涼氣。

不敢打草驚蛇,景良途繼續閉上眼睛佯裝睡著,但是聽覺正不斷放大,警惕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許哥哥,醒一醒。”

張言?

景良途睜開眼睛,麵露困惑,不知道他為什麽會來這裏。

張言小聲道:“我觀察過了,這個點外麵沒有人,許哥哥,想從這裏逃走就隻有現在了。”

張言這是...想幫自己逃走嗎?

景良途看著張言手中的刀,目光有些懷疑。

張言見狀,慌的將刀藏在了背後,囁嚅道:“許哥哥,你放心,這把刀是防身用的。”

景良途不知道該不該信任他。

但是他是反派,宿命就是逃不過一死,死在他手裏和死在別人手裏從本質上來說並沒有什麽區別。

他隻是....還沒有最好準備。

不過事已至此,景良途也沒有別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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