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你想...做什麽?”
他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快被燒壞了。
畢鶴戚連騙帶哄道:“父親,您這樣很危險,我很快就好。”
景良途的腦子昏昏沉沉的,身體沉重不堪,感覺腦子還在轉,但是身體卻動彈不了。
這時候,他感覺自己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信息素的味道。
那是一股,很濃烈的酒味。
這是...畢鶴戚的信息素?
景良途被畢鶴戚抱在懷裏,腦袋綿軟無力的枕在他的肩膀上,無力的耷拉著,從畢鶴戚這裏,可以看到他纖細白皙的後頸。
“父親,您記不記得,曾經我跟您說過,我也是個alpha。”
景良途默默地聽著,腦子遲鈍的思索這他話裏的意思。
畢鶴戚湊近他耳邊說:“父親,請允許我臨時標記您吧。”
景良途的目光渾濁。
畢鶴戚垂下眼眸道:“我知道您清醒過來後一定會大發雷霆,我也知道我想幫您這句話在您聽來可能很虛偽,但我絕對不是來羞辱您的。”
仿佛知道何胥的痛結在哪一般,他細心的撫慰著:“就算我今天臨時標記了您,但這並不代表您以後就要為我低頭,這一點不會改變。”
“可能會有一點疼,請您忍一忍。”
“很快就好。”
景良途意識到了什麽,剛想要推拒,他就感覺到有什麽鋒利的東西咬破他的皮膚,並將他的信息素注入進自己的腺體。
這是一種很神奇的感覺,是景良途這輩子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渾身酥軟,動彈不得,渾身的欲望好像得到了滿足,又好像在變本加厲的叫囂,世間變得顛三倒四,隻有後頸的疼痛和酥麻是真實的。
他下意識的抱緊了畢鶴戚,一方麵害怕著這種陌生的感覺,另一方麵卻又深陷其中。
“不...不要咬。”
因為這種恐懼,景良途下意識的出聲製止,但是很快的又閉上了嘴巴。
他怎麽可以表現的這麽脆弱。
因為身體的顫抖,他的手指不受控製在畢鶴戚的身上留下了劃痕,後頸的腺體被注入的感覺讓他被迫揚起臉來,眼尾濕潤,表情難耐。
臨時標記結束後,景良途就仿佛虛脫了一般,跌倒在畢鶴戚的懷裏,眼睫還上掛著顫盈盈的淚珠。
畢鶴戚的心髒快速的跳動。
心動的感覺在他的胸膛裏沒命的衝撞著,提醒著他剛剛做了多麽大逆不道的事情。
不知道何胥醒過來會怎樣的大發雷霆。
但是,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依然會這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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