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良途:?
嗶—
...
在當總裁的時候,景良途喜歡裸睡。
但是這個習慣在白逸那裏被改回來了,因為他實在想象不到跟白逸在一起的時候裸睡會是一個什麽後果。
原本以為來這個世界能小小的自由一下,但是現在他發現似乎也不太行,因為他這個便宜兒子不知怎麽的,視線一直往他這裏瞟。
景良途突然想到了什麽,問他:“你把那個工作辭了嗎?”
畢鶴戚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道:“辭了。”
因為原主在畢鶴戚那裏是絕對的權威,所以一般情況下,畢鶴戚都不會對他撒謊,景良途也滿意地相信了他的鬼話。
畢鶴戚知道,對何胥來說,那家人絕對給他帶來了不可估量的傷害。
但是在給那個女孩蛋糕的時候,他看起來卻那樣的溫柔,又或者說是寬容。
眼前這個麵若冰霜的男人,真的很複雜。
可是,不知為何,他現在不受控製地想離他更近一點。
確認完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景良途默默放下了心,於是轉身準備去臥房睡覺了。
酒店的地麵每天都擦的噌亮,猶如冰肌玉膚一般,十分光滑有光澤。
但是,一件尷尬的事情發生了。
景良途走路的時候突然被一個磚縫給絆倒了,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人毫無預兆的向前栽去。
那一瞬間,他的腦海裏冒出無數個想法。
夭壽啊!社死啦!!!
還沒等他感受到疼痛,一雙手突然接住了他,他的臉沒有摔在冰肌玉膚的地板上,而是摔在了一個堅實寬闊的胸膛。
與此同時,他聽到了身下的人後背撞在地板發出的悶響。
景良途抬起眼睛,散亂的額發遮在眼前,擋住了一些棱角,讓他此刻看少去,少了一些清冷,多了幾分稚氣。
是那種帶著茫然的稚氣,因為人在最最緊張的時候,往往會卸下偽裝,露出最真實的自己。
景良途懵了一會才想起現在的處境,連忙從畢鶴戚的身上坐起。
眼下的畫麵十分的尷尬,甚至可以說是不倫不類。
他,景良途,一個高冷成熟的男性,坐在自家養子的身上,浴袍鬆垮,香肩半露,袒胸露腹,傷風敗俗。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如果不是要維持最後一絲人設,裹好最後一層遮羞布,他一定會找個東西蒙住自己的頭,然後抱頭鼠竄,大呼完蛋。
於是畢鶴戚就看見,他那個清冷嚴肅,從來沒有跟他講過一句好話的養父,臉上肉眼可見的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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