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派對結束的時候又珊對大家說她走的時候都不要送她以免彼此傷感,我想這個時間她應該已經登機了吧。
我望著窗外隨風搖曳的柳條,思緒也在飄蕩,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充滿純真的學校,那個看似冷傲內心火熱的的又珊總是穿著一身藍格子校服短裙,一頭飄逸的長發在微風的吹拂下淩亂而不失氣質的完美麵容總是能引起很多男生的側目。
雖然我與小格也被光榮的譽為校花,但在又珊麵前頂多就是個陪襯的,就一笑話,我們三個都愛極了舞蹈,憑著出色的舞姿大大小小領了不少獎,在校期間很是惹眼。
還記得在我的家鄉上海表演的時刻,我父母以及親朋好友都速來觀看我登台表演,好像是百年一遇,很有不看枉活一生的感覺,那場麵就像開演唱會似的人山人海,讓我格外興奮。
表演結束後,我在後台拉著我媽的手說您這一什麼打扮啊?您晚上要去動物園啊?
媽媽樂嗬嗬的敲著我的腦袋和顏悅色的說“這個很潮的,好不啦,瞧你現在一口京片子口音。”
這幾年受小格和又珊的影響單聽口音的確很難分辨我其實是一個如假包換的上海人。
這個時候吳宇從房間穿著拖鞋睡眼惺忪的走出來,著實被我嚇了一跳,暴跳著腳說:“你怎麼不開燈啊?大早上五點鍾你穿個白色的裙子跟個吊死鬼似的站在窗口,你是要嚇死誰?扮演如花啊?”頓了頓麵露驚恐的說:“你不會每天早上都這樣吧?”
我不予理會,隻是靜靜的望著窗外任由思緒繼續飄蕩,耳邊再次傳來那個惹人厭的聲音“季妍希,你是不是夢遊了?那我抱你回房間了,咱們可說好,你夢遊,我不惜冒著被誤會成流氓的罪名將你放進房間,咱可不能恩將仇報啊?”
吳宇挪著步子一步步向我走來,我猛然轉身長長的頭發遮住了眼簾,伸出雙手陰森森的說“還我命來”
隻見吳宇一跳三米遠,不斷的輕拍胸口,待呼吸均勻後說“季妍希,沒有您這麼玩的。”聲音透露出格外的義憤填膺。
我笑的前仰後合“哈哈哈,吳宇你是不是傻,您說你大早上不睡覺,出來瞎溜達什麼呀,還跟唐僧念咒似的得得得不停”
吳宇皺著眉頭,表情猙獰的說“季妍希,是誰大早上不睡覺跟個吊死鬼似的站在窗口裝神弄鬼的,沒您這麼玩的,您說你醒得早睡不著好歹您把燈打開啊,您這一什麼習慣啊,為什麼不開燈?”
我麵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字“省電”
啪......
吳宇把燈打開,整個房間格外鮮紅,眼睛被刺得有點生疼,吳宇定了定特溫柔的說“你幾點起來的?不會一晚上都在這吧?你去睡會吧,如果有事我一會叫你。”
我順手在茶幾上拿起一個蘋果咬的哢嚓響慵懶的躺在沙發上假裝委屈的說“我在等一個很重要的電話,關乎到我未來發展的。”
吳宇反應迅速的說“你男朋友的電話?叫什麼來著?野人?”
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護短,所以也就沒跟他客氣,聲音高了幾個音調“你才是野人,你們全家都是野人。”
吳宇嬉皮笑臉的說“好好好,我是,你先去睡會吧,一會我叫你。”
被吳宇推著快進房間的時候,放在桌角的電話不動聲色的響起來,我轉身隔過吳宇走到桌子旁接起電話,輕輕的吐出一句“喂,您好,您是...... 您好,您好,嗯嗯,我是,好的,謝謝您,再見。”
電話是明秀集團人事部打來的,邀請我參加明天的麵試,這個明秀集團規模很大,跟餘氏集團,宋氏集團實力不相上下,在校期間餘野就一直說等畢業了讓我去他爸的公司陪他一起發展,可我不想被別人指手畫腳說成走後門的就婉言拒絕了,餘野也很尊重我的決定。
據說明秀集團董事長是一個年紀輕輕的韓國人,很期待他的廬山真麵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