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輕紗,吐出燦爛的晨光,明亮而溫柔的陽光透過窗子照射進來,整個房間都透露出暖暖的金色光芒。
我這人平時隻有兩種動態,一是靜的對誰都像溫順的小綿羊,二是暴躁的呲牙咧嘴如果誰在我困了還打擾我,我都恨不得離地三尺向他磨刀霍霍了......
這天我躺在軟軟的床上,睡的格外歡暢,放在床上的手機突然不動聲色的叮叮響起來,我出於本能的往遠方一推,用枕頭壓住腦袋以求寧靜,可是聲音還是很頑固的鑽入我的雙耳.
我慵懶的拿起電話接聽“哎,我說,您這是大早上受什麼刺激了?被蒙麵殺手襲擊了還是怎麼的?還想不想讓世界和平了?”
手機裏傳出小格的聲音:“呦,姐姐,感情我忙活了半天,您還在睡覺呢,都日上三竿了,您睡的可真瓷實。小格撂下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你什麼時候過來?”
我躺在床上,頭仿佛要裂掉似的疼痛。昨晚在酒吧由於不勝酒力,或者是被驚嚇到早上還有點間歇性“失憶”突然腦中再次閃現出那個俠義的勇士,就那麼一瞬間那個勇士的畫麵直衝腦海,揮之不去那個俠義的勇士很帥,與人對決時的樣子好酷,好酷......{抱歉,大早上犯花癡}
我突然回過神來迷迷糊糊的問了句“去哪”
電話裏傳來小格的冷嘲熱諷“呦,還給您睡失憶了?”趙又珊的派對,我拍拍昏睡的腦袋說,“我去,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呢,我這就來。”
“等等,有一個你想見的人也來,想知道的話就利索點,快過來。”馬小格神秘的說。
“誰,是餘野嗎?他回來了?他還去了聚會,是你們邀請的嗎?你們怎麼找到他的?”我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喂喂喂,大姐,你問我那麼多問題我怎麼回答你呢,您過來不就知道了嗎?”馬小格依舊故作神秘的說。
“好,等我。”我滿臉期待的掛了電話。
馬小格對我說的神秘的人就是餘野嗎?那他這一個月去了哪裏呢?別想了,或許不是他,隻是自己空歡喜一場呢?
趙又珊,馬小格,還有我,我們三個關係甚好,無話不談。
趙又珊總是穿一身藍格子校服短裙,看起來特清純,她的雙眉修長如畫,雙眸總是閃爍如星,看上去冷豔而不失的高貴,一度惹來很多男士的追捧,馬小格生的一張鵝蛋粉臉,大眼睛顧盼有神,雖然性格直爽的有點犯二,但是卻掩不了姿形秀麗的一麵,我叫季妍希,我長著一張標準的瓜子臉,漆黑的眼眸,皮膚白皙,文靜優雅,我們三個長得根正苗紅,在校期間很是惹眼。
趙又珊要去法國留學了,去專修她的服裝設計,或許她到了那裏才能真正的實現她所有的夢想,但是真的很舍不得又珊呢,她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在相聚了,再走之前,我們給她布置了一場華麗的派對,不知道小格口中那個神秘的人是不是餘野呢,從畢業後都一個月沒見到他了,他在忙些什麼呢?為什麼要消失呢?難道他膩歪我了在故意躲著我嗎?可是從近段時間來看,我們並沒有鬧矛盾啊,難道...他移情別戀了?我拚命的搖搖頭示意自己不要去想了,有什麼問題去了就明白了。
我趕到派對的時候,房間已經布置好了,整個房間都是很有格調的粉紅色,隆重而不失浪漫,小格像門神一樣站在門口,對前來的朋友握手問好,那場麵如果旁邊在站一男的,整個一婚禮現場。
“格格吉祥,”我對著馬小格福了福,隻見小格皺了皺眉後莞爾一笑“起吧,以後在本宮手下做事麻利點,別磨磨蹭蹭的。”
格格是大家一致給她的稱謂,後來她真的很享受這個稱呼,走到哪都恨不得拉個奴才伺候,每天風風火火的,很是瀟灑。
我笑臉迎她,麵帶桃花,和顏悅色的說“你丫還真敢接,又珊來了沒”
馬小格故作神秘的說“沒呢,在路上,壓軸的不都在最後出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