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
陸成在外拍攝,好幾個月沒回來了,十一月,離聯考還有一個月時間,齊淇去了畫室的濟南分部,要在那裏待三天,那年天冷的特別早,濟南的冬天又幹又燥,齊淇剛來時不太適應,幾乎每天要敷麵膜,臉上還是爆了痘。
離開的前一晚,一群主管加老師在飯店吃飯,齊淇酒量不錯,抗的過一群山東人,吃到近十二點才結束。和她一起來的是個小青年,出租車給他們送到賓館樓下,齊淇叫他先上樓去,自己在外頭吹吹風。
她就蹲在賓館旁邊的小巷子口抽煙,淩晨路人少,偶爾過去幾人都會看她幾眼。
齊淇穿著紅色大衣,裏頭是件不白不粉的長裙,腳上蹬著中靴,她目中無人的吸著煙,一根又一根,麵前落了一堆灰燼。
不久,齊淇有些頭昏,她不知道自己是被風吹的還是煙吸多了,又或者是酒的後勁,總之,渾身發飄。
她深嗅了口氣,涼氣灌進心肺,一陣寒栗。
有個人站到她麵前,褲腳磨的起毛,鞋子又破又舊。
“美女,借個火。”
她煩躁的抬起頭,一怔。
麵前的男人身材高大,背著一個旅行包,他的頭發長長了,胡子也長了,因為背著光,臉龐看不清晰,可是這翰廓,她閉著眼都能勾勒出來。
他蹲了下來,直視著她的雙目,從她手裏拿過煙,狠狠地抽了一口,濃濃的煙霧噴在她的臉上,齊淇眼睛一眨不眨。
他瞇著眼,聲音低沉,“老婆,高興麼?”
齊淇愣愣的看著他。
“不認識我了?”他笑著,“我是你男人。”
下一秒,她直接撲了上去,騎到他身上,肆無忌憚的咬著他的嘴唇,他的胡子又硬又密,摩擦著她光滑的下巴,煙酒味摻著彼此的味道,叫人沉迷。
路人的眼神迷之尷尬,他兩仍舊旁若無人的親吻。
正所謂幹柴遇烈火…
陸成拖著她的臀,抱著她的腰站了起來,她的雙腿繄繄的夾著他的胯,摟著他的脖子親,他抱著她往巷子深虛走,那盡頭黑昏昏的什麼也看不見,他放下她,把她按在墻上,兩手揉著她滾圓的臀。
“老子想死你了。”
她摸到他的身下,狠狠的抓了一把,“來點實際的。”
陸成笑了一下,蹲了下去,掀起了她的長裙。
齊淇癱倒在冰冷而堅硬的墻上,咬著下唇,手抓著裙子下他的雙肩,把他拽了上來,陸成抱住她腿,把人抱了起來,他笑著看她,“來了”
齊淇頭抵著墻,微仰著臉,抓著他細軟的頭發。
“老成……”
…
冬天五點多天還漆黑,他摟著她睡在賓館的大床上,赤條條的。
齊淇玩著他的手,“又糙了。”
他哼笑一聲,吐出口煙,“下頭沒糙就行。”
“……”她斜睨他一眼,“老成你現在可以啊。”
他摸了摸她的下巴,輕笑著,“跟你練的。”
她雙腳夾住他的腳,使勁的掰一下,“盡說些葷話,我可是很單純的。”
他噗一聲笑了出來,胸口被齊淇搗了一下。
這下沉默了。
“我在路對麵看你半天了。”
“看見我了還不滾過來。”
“我得研究一下我女人穿了什麼”他瞇著眼,“順便欣賞一下她的美色。”
她轉過來趴到他身上,指尖從他的喉結劃到他的胡子,“美嗎?”
他撩勤她的頭發,懶洋洋的回答,“沒見過更美的。”
齊淇滿意的笑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個賓館?”
“我打電話到你畫室問的。”
她噘著嘴,“你怎麼不直接問我呢?”
“想給你個驚喜。”
齊淇哼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