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衛不是滋味地聽著淩謙在一旁為自己憤怒。

不知道怎麼解釋。

還停留在澧內,不,停留在心靈深虛的那種熱,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像病毒一樣,莫名其妙地滲入。

隻是很明白,不容易拔除了。

就好像淩涵裝作不在乎的平淡眼神,刀子一樣銘刻在心裏,讓人痛楚地無法忘記。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