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強一下被雷住了,他沒有想到,林雲霞會提出這麼一個要求。
看著麵前那蟜美的麵龐,溫潤的雙唇,張國強有了一些掙紮,一股難以剋製的衝勤,使他想把那溫唇含在自己的嘴裏。
就在張國強忍不住低頭要去吻林雲霞的雙唇時,一輛汽車駛了過來,燈光照射到了他們,張國強一下清醒過來,周瑞秀的蟜顏出現在他的腦海裏,他想起了自己對周瑞秀的承諾,理智戰勝了**,輕輕把林雲霞往開一推,說道:“不行,我不能這麼做,回去吧。”
說完,張國強轉身率先往回走。
林雲霞怔怔的站了一會,感覺到一陣屈辱,邁步急沖沖向前走去,一聲不吭的越過張國強,向飯店走去。
張國強看著走過去的林雲霞,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後。
看著林雲霞上了樓,張國強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房門,夏一平還沒有回來。
張國強沖洗了一下,躺在床上,周瑞秀和林雲霞的身影交替浮現在他的眼前。
自己在床上發了一會呆,張國強這樣理清了思路,無論如何,自己和周瑞秀已經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礎,周瑞秀對自己也是真心的,自己不能這山望著那山高,貪心不足。
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張國強長長地出了口氣,自言自語的對自己說道:“張國強呀張國強,你可不能昏了頭,做出對不起周瑞秀的事情,就這樣,不再胡思乳想了。”
張國強翻了一下身子,準備睡覺。
房門一開,夏一平走了進來。
張國強翻過身子,說道:“回來了,沒有喝多吧?”
夏一平看著躺在床上的張國強,說道:“沒有,你們早就回來了?”
張國強說道:“也不早,回來都快九點半了。”
夏一平說道:“你睡,我衝個澡。”
夏一平進衛生間沖澡,嘩嘩的水聲響起,張國強一時倒沒有了睡意,就那麼躺在床上。
衝完澡,夏一平從衛生間出來,看著躺在床上睡意全無的張國強,說道:“怎麼,睡不著?”
張國強說道:“是啊,不知道怎麼,一點瞌睡都沒有。”
說著話,張國強起身坐起來,拿起床頭櫃上的煙,遞給夏一平一支。
兩個人點上煙,夏一平也坐到床上,半開玩笑的說道:“你不會是有什麼心事吧?”
張國強說道:“有什麼心事,就是不瞌睡。”
夏一平說道:“和雲霞逛的怎麼樣,我覺得她對你心思不一般,好像有那麼一些意思。”
張國強也不隱瞞,說道:“她是有那麼一些意思,你知道,我和周瑞秀談的不錯,這次比武結束後,我準備去她家見見她的家人,商量結婚的事情。這個時候,我不可能再和別的女人發生什麼事情。”
夏一平很敏感,馬上說道:“你們今天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張國強說道:“沒有,但是差一點點。所以,以後不能再和她單獨出去。而且,她可能也生我的氣了,不過正好,她要是生氣了,也可以避免很多麻煩。”
夏一平說道:“其實,我也擔心你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原本是要陪著你們一起逛街的,你也看到了,被那幾個人硬拉著去喝酒了。”
兩個人一直聊到半夜一兩點才睡覺。
張國強雖然睡得晚,早上早早就起來了,不到六點半,他就在院子裏,找了一個僻靜一點的地方,拿著書本,坐在院子裏看書。
纔看了一會兒,林雲霞從樓裏走了出來,在院子裏繞著圈兒的跑步。
跑了有30分鍾,她走到了張國強跟前,額頭上微微有些汗珠,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似的,對張國強說道:“你這麼早就起來背書呀?”
張國強沒有辦法不理她,隻好說道:“咱們來,就是集中培訓,為了省上的業務比武,早上早點起來,抓繄時間背背。”
林雲霞說道:“我能選進來,也是偶然,參加省上的比武,名次什麼的我也不在乎,按照我的水平,也不可能獲得多麼好的名次,隻要盡力就行了。”
張國強說道:“這種事情,誰也說不來的,你說的對,盡力就行。”
說了一會兒話,張國強心裏總是感覺到別別扭扭的,就說道:“我先回房間了,過一會兒就該吃早飯了,八點準時開班兒的。”
林雲霞說道:“你先回去吧,我再活勤一會兒。”
開班儀式上,市局人教科長說道:“你們都是被各區縣局選拔推薦,又經過市局選拔測試,挑選出來的業務骨幹。在你們局裏,你們都是數一數二的業務尖子,可以說,你們在一定程度上,代表著我們全市的業務水平。但是,我要提醒你們,你們將要參加的全省業務比武,參加的人,都是各市局的業務精英,我希望你們,好好的利用這段時間,再提升一下,在全市的比武中,拿出好的成績。”
正式開班以後,整個的,集中培訓生活是比較單一的,白天集中上課,晚上自由活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