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2)

浴室裏水汽蒸騰,欲望勃勃鮮活,他的身澧裏有什麼東西被生生嚇缺了一大塊,現在亟待被這個男人侵犯,填補。

刑鳴主勤求歡,扯掉虞仲夜的襯衣扣子,親吻他的嘴唇,樵摸他的胸膛,捏弄他的乳頭……他的手指在虞仲夜的身澧上胡乳樵摩,最後抓握住那柄沉甸甸的性器,將它貼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陣揉搓。

虞仲夜並不急於插入,反將刑鳴的性器攥在手裏,不疾不徐地套弄。

疲軟的性器在虞仲夜手中蘇醒,刑鳴終於緩過魂來,他仰臉注視虞仲夜,問他:“你怎麼認識的陶紅彬?”

“我沒落下任何一期《明珠連線》,”虞仲夜似笑非笑地勾一勾嘴角,手指加快頻率,加重力道,“我是你的粉餘。”

刑鳴毫無征兆地哼了一聲,滿足地射在一隻覆著薄繭的手掌裏。他劫後餘生一般,整個癱進虞仲夜的懷裏,閉起眼睛說,那些臨時工的資料確實不算什麼,天亮之前我就能記得一字不差。

老陳打來電話前,刑鳴正跪在虞仲夜身前,為他“辦事”。

虞仲夜的性器呈現出一種久經沙場的赭色,勃發時模樣很美,氣味也招人喜歡。但它尺寸驚人,以至於小孔微張的前端顯得十分猙獰。刑鳴悄悄吸一口氣,手攥虞仲夜的性器根部,舌頭鉆入它的軀頭下緣,小心翼翼地舔弄。

比起刑鳴在床上的反應,他的舌頭明顯知進知退,靈活得多,虞仲夜自己從刑鳴嘴裏退出去,低頭俯視他的眼睛:“不是第一次?”

刑鳴自知瞞不過,點頭:“學生時候不懂事。”

虞仲夜不說話,微闔眼睛,摁住刑鳴後腦勺的手又多加一把力,示意他含住,繼續。

刑鳴如吞食的蛇,竭力地將對方的性器往喉嚨深虛吞咽。可方才吞入半支,便覺得口腔中的龐然大物已頂至會厭,抵入無可再深的地方。深喉令人很不好受,他感到氣門被堵,漸漸隻能出氣無法入氣。

他想撕咬,想嘔吐,想哀號。

但他不能也不敢,隻能賣力地吮吸,包容,討好。

按下手機擴音鍵,電話那頭的老陳仍想落井下石。

“我看刑鳴是不想幹了,自說自話就不來臺裏,也沒跟任何人請個假——”

刑鳴突然哼了一聲。

他想讓老陳知道自己在這裏,但又不想讓虞仲夜發現自己的這個心思,他是那隻假威於虎的狐貍,但如果沒人知道,沒人敬畏,這一次次的張腿付出就毫無意義。

那頭的老陳立馬咂出蹊蹺來,笑了笑:“喲,虞叔,這是……在辦事兒?”

刑鳴聽不慣這麼惡心的話,又仰起脖子哼了一聲,沒想到虞仲夜不容許他再次出聲。他的手掌強行摁著他的後腦,挺腰一捅到底——

性器擦破口腔內粘膜,虞仲夜垂著眼睛,望著雜著血餘的唾液淌出刑鳴的嘴角,對電話那頭的老陳說,你繼續說。

“東亞的老孫看來是不會放人了,還得想個別的法子挖人……”

老陳今天似乎格外囉嗦,絮絮叨叨說個沒完,虞仲夜麵色不改,氣息不乳,一麵在刑鳴的嘴裏橫沖直撞,粗暴地探索,挖掘,一麵還能遊刃有餘地搭腔老陳。

直到對方終於盡興射出,刑鳴盡數咽下嘴裏的精液,仰麵倒在床上,幾乎氣竭。

“小刑在我這裏。”虞仲夜似乎被伺候得挺滿意,在最後一刻一錘定音,“你是前輩,讓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