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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這樣,因該有問題,心想東西不會這麼簡單的,由於害怕爺爺擔心,告訴他我要先回去了,他一愣,笑了笑:“內個...你這東西先放叔這裏好嗎?”

我竊喜,心道果然有玄機啊,看來套他的話應該還得想辦法,便說道:“哦?看來杜叔叔對這東西還曾有什麼發現?”

此時他話鋒一變:“哪有啊,就是翻譯了一下上邊的文字,也沒什麼值得看的,那算了,你先帶回去吧,我過幾天找你。”

我嗯了一聲,接過後便走。

“嘿!想什麼呢?”老鐵看著我想的出神,那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啊?”我被他從回憶驚醒道:“就是想起了那次去海南得事情,哎,找了這麼多年,還是沒找到教授他們,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啊。”

說起教授我和他還是有點交情的,他在我的生命裏一直是充當老師的角色。

老鐵笑了笑,道:“你就別想太多了,我看啊,他們要是活著早就找我們了”

“嗯,這玉簡的調查有什麼發現嗎?”我一邊倒茶,一邊說道

“哦!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這東西我爸查出來了一點門道,他讓你過去找他,他有話要給你說。”

前幾個月,我實在經不住油老鼠的軟磨硬泡,最後也煩了,便把玉簡給了他,還信誓旦旦的說他會從那個香港老板手裏把賣出去的玉簡弄回來的,之後便沒了消息。

找我?心裏納悶,查出來就告訴老鐵不就行了,還用得著找我?隨即又想,不對,肯定有些不能說的隱情,過幾天得找他問問。

“哦,對了,今下午咱哥倆喝點吧,好久沒碰酒了。”老鐵奸詐的看著我,抖抖手上的酒瓶,示意喝完了,那意思很明顯就是,快給老子上酒啊~

我推了推眼鏡,笑了笑:“看你這德行。”走到櫃台處,拍了拍板麵。

“醒醒哎,沒客人就睡覺,還把我這個老板放在眼裏不?”我笑著對揉著眼睛一臉迷茫的周明說道:“快去做幾個菜,拿一箱酒,給那死胖子送過去”

周明哦了一聲,算是回答了,我轉身坐回老鐵對麵,他剛點燃一根煙,見我來了給我也遞了一根點著。

這個時候天太熱了,店裏一個客人也沒有,下午的時候人能多點,趁這個空擋和老鐵喝點酒,提提神,也不錯。

喝著喝著天色也慢慢黑了,這時候店裏人也多了起來,我讓周明收拾了下,扶著喝的高了的老鐵便上了樓。

一樓是飯店,我在二樓住著,推開門,把那和死豬一樣的老鐵往沙發上一扔,轉身便去洗了個澡,去了一身酒氣,要是按他這樣喝非得喝窮我不可。

第二天早上剛開門,就看到一個老頭站在門外,見我開了門,笑嘻嘻的迎了上來。

我並不認識他,這麼早也不會有人來吃飯,他是誰呢?為了禮貌,也笑了笑。

這個老頭貌似七十來歲,體態龍鍾,滿頭銀發,眼神犀利,身子板也很硬實,一看年輕的時候就是練過的。

他看我也笑了,對我說道:“匪頭子的孫子就是不一樣啊,文裏文氣的,不愧是讀過書的人,嘖嘖。”他的聲音很難聽就像太監一樣

匪頭子是我爺爺年輕的時候,別人都這麼叫他,不過他入了門之後,一直銷聲匿跡,怎麼還會有人知道這個名號?我正納悶這老頭怎麼知道的時候就聽他自言自語

“怎麼?還不歡迎我進去坐坐?”老頭說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跨步就進了店裏坐在了椅子上。

同時老鐵從樓下走了下來,看到樓下有個老頭,嘴張的跟雞蛋一樣大,指著老頭結結巴巴,吃驚的說:“蛇...蛇..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