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陸南橋上船,“等我回來。”
碼頭上,他迎著晨風自拍一張,算是營業,把照片傳到了微博上,評論和點讚紛紛湧來。
網友1:新工作!
網友2:哇本來以為是個野雞綜藝,結果節目組好像很有錢?好大的郵輪。
網友3:[截圖]看我紅線標注的地方,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啊。
網友4: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麽是他,我嗑的cp售後太好了吧,營業狀態滿分。
陸南橋:“?”
網友這都什麽眼睛,那麽小也能認出來熟人。
好奇心促使他把截圖放大,看向網友用紅線圈出的地方——
陸南橋:“……”
“好巧,又遇見了。”有人在他身後伸手,敲了敲他的肩膀。
陸南橋麵無表情地回過頭,有些咬牙切齒:“真是,巧啊。”
還冷靜什麽,這還怎麽冷靜?
段聆風怎麽也混上來了。
“你……”陸南橋無話可說。
“我本來就是邀請嘉賓,比賽前就邀請我了……”段聆風覺得自己比較冤,“你也沒說要來錄這個啊。”
陸南橋:“我……”他還真沒說。
“再說了。”段聆風疑惑地看他,“在這裏見到我,你不高興嗎?”
言外之意,我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需要你這樣躲著我?
“沒事沒事。”都開拍了,陸南橋敷衍地笑笑。
來都來了,先錄著吧,回去以後還找不到機會冷靜思考嗎?
他倆的問題還沒偷偷掰扯清楚,就在導演的要求下去錄預備環節遊戲了——
“為什麽我和他一組啊。”陸南橋小小地抗議。
“你來得最晚,他落單了,再說你們關係那麽好,沒難度沒難度哈。”導演把遊戲環節分組就這麽敲定了。
預備環節的遊戲決定在正式錄製裏道具、求助次數的分配,前幾組嘉賓已經順利完成了。
“那來吧。”到底是一起營業過的,玩個遊戲而已,陸南橋覺得沒那麽困難。
遊戲是這樣的,他站在白板前,手中拿著書寫筆,背上貼著一張白紙,段聆風在白紙上寫字或者畫畫,他負責在麵前的白板上重現,固定時間內重現成功一次則得一分,擁有一次道具挑選權或求助機會。
“我開始?”段聆風問他。
“來。”陸南橋沒玩過,還覺得有點意思,先前他和段聆風在宿舍時就玩過繪畫交流,眼前這個遊戲這對他們來說應該不難。
倒計時開始,陸南橋感覺到段聆風開始塗塗畫畫,後背上能感受到筆尖在遊走,他閉著眼睛仔細感受,對應著在麵前的白板上,畫了隻烏龜。
段聆風踩了他一腳,還挺疼。
陸南橋:“?”
等等,他好像聽到其他嘉賓和導演在瘋狂地笑。
沒錯啊,那一筆一畫不就是烏龜嗎,他還好心補了個頭,多貼心啊。
“橋橋。”段聆風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怨氣,他把畫紙撕下來,拍到了陸南橋麵前的白板上。
陸南橋:“……”
哦,是長著翅膀的愛心形小氣球啊,不是烏龜,他說怎麽缺了個頭。
多大點事給他氣成這樣,這怨氣,他再畫不對,怕不是又要被過肩摔了。
“再來再來。”其他嘉賓趕緊打圓場,“寫字吧,寫字好辨識。”
這下陸南橋感覺到了,這個人寫了個“唉”,下筆有力,筆畫流暢,筆鋒遒勁,字還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