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已經很多水了,怎麼還會疼?虞君睿不知怎麼才能讓葉素薰不疼,看著葉素薰緊皺的眉頭,看著她因疼痛流出的晶瑩的淚珠,他無法再做不下去。
「素素乖,不哭,你不想要就不要。」輕吻著葉素薰的眼睛,虞君睿慢慢往外挪動。
側躺到床上,把葉素薰摟進懷中,虞君睿把手放在下麵輕輕地揉撫,柔聲問道:「還疼嗎?」
\"疼。」葉素薰吸了吸鼻子,摟住虞君睿的腰,哽咽著問道:「君睿哥哥,上輩子咱們在一起時,也是這麼痛嗎?」
比這更甚,自己剛才根本沒進去,隻稍微撐開了一點點。前世那一次,他什麼也不懂,與葉素薰摟作一團胡亂扯掉衣裳,什麼前戲都沒有就急速衝進去了。那時葉素薰疼得失聲痛哭,他撐起身體想退出,可看著那一方嫩嫩的粉紅包裹著自己的物事,看著細小的縫隙流出來的鮮艷的血,他忽然間意識到,素素是他的人了,那時,他心頭湧動著驕傲、滿足和成為男人的痛快,在那之前,他還沒碰過女人,素素成為他的女人的同時,他也成長為真正的男人。
他終是怎麼也控製不住,習慣嗬護葉素薰的他看著那昭示著自己成為男人標誌的鮮血,沒有了心疼,他架起葉薰顫抖的腿快速地抽插,如草原上的獵豹,迅疾狂野地在自己的領地奔馳。
那天葉素薰一直哭,哀哀悲泣,卻沒說過要他出來,她緊抓著他,在他噴射出一次還要第二次第三次時,笨拙地迎合著他,承受著他給予的劇痛甘之如飴。
回想著那一天,虞君睿很想抽打自己,他太混蛋了,那天根本不控製,沒考慮過葉素薰的感受,隻想著索要。
「怎麼啦」他的氣息變了,葉素薰忘了疼痛,稍稍後退,抬頭看虞君睿。
「我在後悔,那天我太混蛋了,把你弄得很痛,弄得你一直哭。」
「那我怎麼沒有討厭你?」
虞君睿一呆,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在他的意識裏,素素是不可能討厭他的。
是啊!他把葉素薰弄得那麼痛,她為什麼就沒有討厭他呢?
並且,她一點也不抗拒和他恩愛。第一天以後,最初的恩愛,因為他的笨拙與急切,葉素薰沒有體味到快樂,她隻是傻傻地配合他,甚至在看出他很喜歡親熱時,還經常主動地纏著他索要。
他一直以為,自己愛得深愛得真,卻原來,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癡癡傻傻的葉素薰愛得並不比他少。
所以,清醒後,她才會感到委屈,感到憤怒,她的決絕,緣於深愛!
不親熱了,紅果果摟在一處,葉素薰有些不自在,稍稍挪了挪身子,低聲道:「給我拿衣裳穿上。」
「好。」虞君睿坐了起來,衣裳剛才都扔地上去了,虞君睿拿起抖了抖,又扔掉。地麵雖不髒,可也不是纖塵不染,他下了床,走到衣櫥前另拿備下的衣裳。
轉身回到床上,看著紅果果的葉素薰,看著她纖長秀美的雙腿,瑩白粉嫩的雙峰,那兩粒羞澀的櫻紅,還有柔軟的芳草地中泛著水光的粉色花蕾時,虞君睿呼吸一緊,下邊情不自禁地又抬起頭來。
聽到粗急的呼吸,睜眼間看到虞君睿小腹下麵那條氣勢昂然挺立著巨蟒時,葉素薰嚇得一下子坐了起,伸手拿過虞君睿手裏的衣裳急急往身上穿。
「穿上了一樣可以脫。」虞君睿失笑,把葉素薰抱到地上,低聲道:「放心,你不說要,我不會強要,來,我給你穿。」
碧玉色描繡銀花的薄羅輕衫,如波紋般層層漾開的織錦長裙,烏黑的長髮細細挽起,綰上碧玉梨花簪,柔嫩白皙的耳垂掛上翠玉耳鐺,虞君睿把葉素薰拉到梳妝台前,拿起彩筆在眉心畫下一朵精緻的梨花。
虞君睿失神地看著,鏡子裏的那張臉恍然清雨後的空山剔透明麗,眉心的那朵梨花將整個人勾勒出不一樣的秀致優雅和柔美來。
「素素,我梳的髮髻好看吧?等咱們成親了,我天天給你梳妝。」虞君睿從背後抱住葉素薰,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手指醮了胭脂到鏡子上描繪葉素薰的眉眼。「素素,上輩子每日早上我給你梳妝後,你不想給我走,就拉著我,要我畫咱們倆的畫像。」
葉素薰紅了臉,她迷糊中有些記憶,她那時為了不讓虞君睿離開自己的身邊,每天各種花樣纏住虞君睿,裝過生病,假裝傷心啼哭過,似乎有一次,還拒絕穿衣裳,也不準虞君睿穿衣,那一天兩人赤條條地在房中呆著,呆著呆著就滾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