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戚就是最最好的,不接受反駁!

祝辭眠講這句話的時候,頂燈射出的光將他的眸底映得很亮。

那明亮而又剔透的眼眸中,清晰倒映著戚時。

隻有戚時。

戚時原本搭在沙發扶手上的手指不自覺收緊,甚至骨節都因用力而微微泛了白。

他心底肆意翻騰起無比暢快的惡劣念頭——

眠眠,如果你知道,我對你實則懷著何等足矣稱得上變態的佔有欲,懷著多少僅僅是連說都無法說出口的晦澀念頭,你還會覺得我好嗎?

如果你知道在我日複一日的夢裏,也曾為你鑄造過那樣一座金絲籠,讓你日日夜夜隻能見我一個人,隻為我哭,隻對我笑,你還會覺得我好嗎?

戚時唇角愈挑愈高——

很難說是源於這樣近乎發狂的想象,亦或僅是自嘲。

“戚戚,”可祝辭眠的綿軟嗓音忽然就將戚時拽回了神,祝辭眠垂下腦袋沒看戚時了,他耳朵尖莫名燒起來,忍不住小聲說,“你…你不要這樣看我…”

嗓音甜得像裹了糖霜。

戚時微怔,他下意識反問一句:“為什麽?”

“因為…因為你這樣看我的時候,”祝辭眠聲音更小了一個八度,卻又極盡坦誠,他閉眼一口氣飛快道,“你這樣看我的時候我會忍不住超級想和你親親的!”

戚戚真的眼神都很撩的好嗎!

可偏偏他們現在不能親親!

聽清祝辭眠說了什麽,戚時呼吸陡然間就粗沉了兩分。

片刻後,他倏然闔了闔眸,犬齒抵上舌尖,驀然重重向下一壓。

用清晰的痛感維持岌岌可危的理智。

“忍一忍,”可表麵上,戚時卻又不露分毫,依然溫和沉靜,還耐心哄道,“等晚上睡覺前,一定好好親你。”

祝辭眠立刻點頭點頭。

“眠眠,小戚,”不等兩人再繼續說什麽,戚太太的聲音就忽然從飯廳傳了過來,“快過來,要開飯了哦!”

“來了!”祝辭眠邊應邊就急忙站了起來,和戚時一同往飯廳走。

坐下後,倒是沒有人問他們剛剛不過來是在做什麽,畢竟祝辭眠和戚時從小都非常親近。

不過戚太太卻忽然笑著問了戚時一句:“小戚,要不要喝香檳?”

戚時倏然抬頭去看自己的媽媽。

可還不等他回答,戚先生就率先道:“這既不過節也沒什麽需要慶祝的,為什麽忽然要喝香檳?”

除去戚太太個人心血來潮的時候之外,戚家的香檳一般都在類似聖誕節,亦或戚時什麽比賽又得了獎這樣的時候被打開,用來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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