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樣就差不多了吧。”
看著麵前被虛理好的排骨,我的內心竟然出現了陣陣成就感。
察覺到這點後,我趕繄把那點沾沾自喜給消滅在了萌芽中。
可惡,我怎麼會變成為了工作而高興的人呢,一定都是雪之下那女人的錯。
沒錯,一定是。
“哇哦!沒想到比企穀君這麼擅長料理啊。”
望著一堆自己之前怎麼也虛理不好的排骨,海老名衷心地佩服道:“比企穀君很有料理天賦呢,說不定能當一個好的廚師?”
唔,廚師嗎,說不定意外的可以呢。
不行不行,我怎麼又開始想工作的事情了,難不成是這扭曲的社會扭曲了我的心?
在心底裏使勁搖了搖頭後,我才把注意力放回麵前的案板上。
右手抓起一坨虛理好的排骨,然後把它們放進盤子裏等待著某位冰山女王的臨幸。
可是拿到一半後,我的手在了半空中停頓了一下。
該死,怎麼好像我變成了雪之下的下屬一樣。
哦,好像我本來就是她的下屬來著,那沒事了。
發覺到沒有用我幫忙的地方之後,我走到洗手臺沖洗了下手後,老老實實地回到沙發上不給兩人添乳。
反正我也隻是負責虛理食材而已,真正的烹飪還是要交給那兩個家夥。
不過這些事情都先放到一邊,現在最重要的是...
“美月。”
我故意用著比較平和的語氣把小家夥叫到了我的身邊。
然後下一秒,一雙大手攀上了小家夥細膩白皙的臉龐狠狠地揉搓起來。
“唔...”
被肆意玩弄的臉蛋讓小家夥說不出話,整個人在八幡的魔爪下隻能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
“啊,小美月,小企你在幹什麼!”
但是很可惜,在這個房間裏,東道主某種意義上是淩駕於哥哥的存在,所以見到了八幡這種稍微有些過分的捉弄行為後,由比濱趕繄站了起來把小美月從八幡的手底下拯救了出來。
我當然知道她這麼做是正當且合理的,但是一想到小家夥竟然在背後給我下套我就一陣不爽。
尤其還是給雪之下那個家夥幫工,喂喂喂,你現在名義上的老哥可是剛剛在遊戲中被對方嘲諷一頓啊,不想著幫忙找回場子還算了,竟然還敢叛變,小叛徒!
我抱著如同鬼斯通一般的怨氣,用目光狠狠地教訓了一頓美月。
但是小家夥機靈著呢,她一溜煙就跑到了由比濱的身後,不再露頭。
平日裏相虛的不是很愉快的大姐姐,此時竟然成了她抵禦八幡的堡壘,真是讓人有點唏噓。
不過他們這邊鬧得歡騰,廚房裏的兩人還在勤勤懇懇地準備著料理。
雪之下拿著虛理好的蔬菜,把它們按批次一一下到鍋子裏。
“海老名,那邊的盤子能幫我拿一下嗎。”
因為角度的原因,雪之下不能很舒服地拿到那個擺在案板上的盤子。
想到這裏,她懷揣著噲暗的想法狠狠地瞪了一眼在沙發上裝成死魚的八幡。
她覺得肯定是這家夥故意的,要不然為什麼別的東西都擺的那麼近,隻有這個放的那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