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離雲錦和莊奉鶴的那場盛大婚禮已經過去了一個月,新婚燕爾正是蜜裏調油的時候,莊司令去到哪裏都恨不得帶著夫人同行。
小報記者最喜報道此二人,這不正是小說裏才有的,所謂英雄為美人折腰,從此神仙眷侶暮暮朝朝的情節麼?
可也有人眼珠淬了毒,一路緊盯著兩人相攜的手臂,彷彿要一把火燒了雲錦。雲錦渾不在意,莊奉鶴這個妖妃,有人覬覦才是常態。他就當好那昏君,誰敢靠近,格殺勿論。
偏偏那人賊心不死往莊奉鶴身邊湊,吃了癟之後,又來找雲錦陰陽怪氣:「雲少爺真是藝高人膽大,當真不怕把自己剋死了。」
這小姐也是有幾分顏色的,隻是嫉妒中的瘋女人卻並不可愛了,她把扇子搖得耀武揚威,眼皮翻到天花板上,顯見得很看不上雲錦。
要死也是我死,賴你瞎操什麼心?雲錦心裏敞亮得很,她們沒膽子做莊夫人,如今見他當了,免不了心裏泛酸水,要來觸觸他的黴頭。
雲錦也不和她吵,隻是笑,說:「我怕什麼?算命的說了我是鮮花著錦大富大貴的命,要真有什麼我也擔得住,不過分他一半福壽去罷,不像有些福薄的。」
那小姐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雲錦口中的福薄之人就是她,氣得手指發抖,還待要罵,雲錦卻已經不見了身影。
莊奉鶴不知道發什麼瘋,宴會才過半,就將他拉走,斜覷了他一眼,也不說話。
雲錦愣了愣,這是生氣了?可他方才也沒說什麼呀……
車一回司令府,莊奉鶴直接把人扛在肩,幾步扔到床上,卡著雲錦手腕就開始脫衣服。
「嘶,你慢點!」莊奉鶴叼著雲錦的奶頭廝磨,不知道他到底在生什麼氣,都要把乳頭啃破皮了,雲錦吃疼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司令又發狠一樣咬著他的嘴親吻。
要命,今晚莊奉鶴怎麼跟發了瘋一樣,照這趨勢,他不得被啃得骨頭都不剩?
莊奉鶴又在他頸邊吮咬,把雪白的皮膚吸出點點殷紅,雲錦忍不住了:「你發什麼瘋啊,怎麼老咬我?」
「唔……別,別咬……你說清楚再……嘶,氣死我了你!」莊奉鶴不肯坦白,雲錦被氣到心裏吐血,可驟然粗暴的性愛卻又帶來不同往日的刺激,但雲錦要和莊奉鶴較勁,任憑他如何愛撫也不肯開口呻吟,隻咬著嘴巴紅著眼睛犯倔,又生氣又委屈。
沒過一會兒嘴唇都咬得發白了,莊奉鶴最受不了雲錦這樣,頭痛一般無可奈何道:「膽子倒是大。」
「什麼啊……」可憐見的,這聲音聽著都快哭了。
「我說你膽子大,總有辦法叫我心疼。」
雲錦受到汙蔑,這下是真哭了,悶悶地罵道:「明明是你欺負我,你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
莊奉鶴卻蠻橫地掐著他的腰,在兩瓣軟嫩的肉臀上各自狠拍一掌,惡聲道:「膽子可真大,要分誰一半福壽,活夠了嫌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