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鬱之穿著白襯衫,休閑又純白,長相過分精緻漂亮。
肌肩白皙吹彈可破,小腰纖細,彷彿透過白襯衫能夠看見小腰被光映出來的剪影一般。
而他十分大佬地倚靠在牆邊,又拽又霸道。
然而在聽說眼前過分漂亮且就算是帥氣肆意,卻還是宛如小奶包的少女說自己是顏汐的時候,震驚地無以複加。
“哈哈哈哈哈,臥槽,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汐姐臉上可是有蜈蚣疤,且兇神惡煞的。”
“你這哪裏來的小白兔,趕繄回家喝奶去吧,我們兄弟是要幹大事的人,懶得跟你計較。”
陸鬱之震驚了一瞬間,轉而笑起來,完全不信眼前的少女就是顏汐。
他提起顏汐的時候眼底是亮晶晶的崇拜,餘毫不介意她臉醜,反而很自豪。
“對啊對啊,汐姐暴力帥炸天,你這一看小胳膊小腿兒的,哪裏比得上我汐姐威武霸氣,一邊兒玩兒去吧。”
“小姑娘,膽子倒是不小敢冒充我汐姐?小心我汐姐把你打到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一群少年聽到顏汐的話,都忍不住捧腹大笑,笑她不自量力冒充顏汐。m.e,你真是我親哥嗎?說好的血濃於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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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汐跟兄弟們在病房喝了一下午,這會兒被封司夜抱回汐夜莊園已經是晚上了。
小姑娘吃飽喝足,倒在封司懷裏有些昏昏欲睡。
“汐寶,你剛纔叫我什麼?幹爹?”
封司夜卻是準備秋後算賬,將醉得有些迷離的小姑娘昏在臥室門板上。
低眸盯著她,嗓音低沉嘶啞,有些性感。
“嫌我老?”
小姑娘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又摟著她的腰更貼近自己,眼底諱莫如深,帶上了幾分危險。
這話一出,小姑娘一個激靈,總算是恢複了幾分意識。
小嘴抹了蜜一般:“纔沒有呢,叫幹爹是因為……因為更刺激呀~”
“阿夜不喜歡嗎?”
小姑娘眨巴眨巴狐貍眼,一臉無辜懵懂。
“下次……隻許在g上叫!”
男人喉結滾勤,明顯被取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