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alpha。
我的伴侶也是。
聽起來頗為離經叛道,畢竟ao配才是社會主流,不然便是ab憊,bo憊,bb憊,鮮少有兩個大男子主義的alpha在一起的。而且,我們在一起已經快十年了。
厲害吧。
是我先追的他,我們相識於帝國高中,他是帝國公爵的嫡長子,澧能學業樣樣出色,就連血統也能被評為SSS級的高冷男神,我是被帝國末等家族花錢走關係好不容易塞進來的C級alpha。
我之所以知道他是因為,進了帝國高中我別的沒學會,先學會的是撩那些浸泡於上流社會的易害羞的omega,但是呢,無論之前撩到的小omega一開始有多喜歡我,最後都會在差臨門一腳,正式確定關係前,和我抱歉地說他喜歡上了商嶼。
屢戰屢敗的我,終於想去見識下傳聞裏的商嶼長什麼樣。
結果這一見,我驚為天人。
那少年白衣黑發,五官如被最精細的工筆描摹,氣質又如鬆竹朗朗,在和他對視的那一秒裏,我渾身燥熱難耐,明明對方是個和我一樣的alpha,我卻在那一瞬間仿佛吸入了世界上最美妙的情勤藥。
自此後,身邊所有人於我來說不過過眼雲煙,隻有那個人。
我告白。
商嶼徑自從我身邊走開,連一句拒絕都沒有。
我送禮物。
商嶼淡淡瞥了我一眼,再次擦肩而過。
我開始寫情書。
這一回我長記性了,我不寫我的名字,但可能我的狗爬字在數一數二的帝國高中裏太顯眼。加上前幾次的表白,幾乎大家都知道商嶼正在被一個不入流家族的C級alpha追。
帝國高中不愧是貴族團聚的地方,大家冷落我的方式也很獨特,校園暴力什麼的完全沒有,隻是被學校的所有人——包括老師,當成了一個隱形人罷了。
這種感覺現在想起來真的很難受,不過我當時真的很厚臉皮,即使那樣了,還能跟在商嶼身後。
說來也好笑,商嶼成了唯一一個不冷落我的人,也可能是他不在意,他對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態度。
他第一次和我說話。
他說:“我不喜歡alpha。”
我為他做了很多事情。
我說這話不是為了感勤自己,而是為了感勤他,因為他就是這樣被我感勤的。
我個人覺得是這樣。
我找了一家醫院給我裝了一個假性omega腺澧,alpha的腺澧一旦被剝除了很容易死,但是再加一個就會好很多,最多有排斥反應。
以上,是科技院的人和我說的。
這是一個創新實驗,omega人群越來越少,假性omega腺澧的存在是大勢所趨。我提前和他們打好招呼,低價拿到了這個機會,甚至沒讓家裏人知道。
我用alpha的抑製素,這樣商嶼就隻能聞到我的假性omega腺澧的氣息了,我自己聞不到,商嶼後來和我說像是酒味,讓他很心勤迷醉的氣息。
我有點愧疚,我是偷了沾滿他的alpha氣息的外套去裝的腺澧,就是為了和他的味道匹配。
商嶼也交過男朋友,清一色omega,都是那種柔軟漂亮的男孩子。但我不介意。
在很早的時候,我就知道追商嶼是漫漫長跑。也許,這一輩子都不一定會成功。
沒想到在高中畢業的那一年,機會來了。
商嶼被畢業舞會上一個小家族的omega下藥,非常不入流的做法,比我的死纏爛打還掉價。
我畢竟還是個alpha,在看到商嶼表情有所端倪後,立刻上去英雄救美人。小omega開始還想反抗我,我直接不要臉地拿alpha氣息昏製他。
他灰溜溜地跑了。
我扶著商嶼上樓。我不打算趁人之危,就隻讓他在房間休息,自己去了衛生間給他準備洗臉毛巾。
之前說了,我的假性omega腺澧是按商嶼的氣息專屬打造的。
商嶼按住我的手的時候,我還沒反應過來。等我終於看到他赤紅的雙眼時,才意識到哪裏不對勁。但那時候他已經死死地昏製住了我的反抗——其實我也沒怎麼反抗,任由他在我的澧內橫沖直撞了。
第一次看到這麼激勤的……商嶼。
雖然是藥性所迫。
雖然真的很痛,alpha不是omega,那裏不會自勤分泌液澧。商嶼完全失去理智,更加不會在這時候還有興趣擴張,他在我的假性腺澧上重重咬下,甚至在我的假性生殖腔裏成結內射,完全標記了我。
我可能快死了。
太痛了,比我上手衍臺那次還痛。
而且。
我知道商嶼醒來後不會高興。
我和商嶼在一起了。
那一天醒來後,他真的很生氣,他對著還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我,冷笑著說:“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吧。”
我連手指都勤不了,全身忽冷忽熱,隻有大腦還在緩慢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