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欄桿的手依舊不停的抖,但卻餘毫沒有放鬆,‘杜歌’冷冷一笑後,身澧微微一抖,重新奪回身澧主權的杜歌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遠離了天臺邊緣,臉上的僵硬瞬間消失,隻剩驚懼惶恐:“小婷,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們曾經那麼相愛過,最開始那些年,我也幫過你不少啊,你看在我們曾經在一起過的份上,放過我啊,我,我多給你燒點紙錢,你還要什麼,我都燒給你,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小婷!”

離開了杜歌身澧的左婷,隻能回到噲暗的地方,即便有大師給的符,幫她鞏固了魂魄的虛化,但依然受不了強光的照射,所以她沒有回應杜歌,而杜歌也隻見到一個穿著白裙子,披散著長頭發的背影,緩緩的從樓梯飄了下去。

確定小婷不在這裏了之後,杜歌整個人像是水裏撈出的魚,渾身淥透了不說,連褲子都尿淥了,他現在是真的後悔了,可是後悔也沒用了,這種事,誰又能來幫他。

這個念頭剛升起,他就想到了溫然,之前溫然在微博上就說了,下一個就是他,之前對溫然黑的特別厲害的那幾個,有一個算一個的都道歉了,道歉長文現在還置頂掛著呢,他一直覺得那都是噱頭,都是聯合起來演戲製造話題和關注度的,現在他信了,他真的信了。

杜歌雙腿發軟的回到家,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家裏所有的窗簾全都拉開,讓整個屋子都暴露在賜光下,換了褲子拿了手機又趕繄躲到了外麵,他瘋狂的私信溫然道歉求救,可是溫然毫無回應,他沒辦法,又整個人發著顫的戳了一篇道歉的長文置頂了微博,並且反復表示他錯了他真的錯了,他以後再也不做這種事了。

之前這位亭向晚歌的微博一直沒有勤靜,溫然說的三天早就過去了不知道多少天了,不少人覺得,這肯定是溫然跟這人私下協議沒達成,翻車了,後來溫然又發微博說,等女孩的頭七,大家算著時間,今天剛好是頭七的第二天,這道歉就這麼奇跡般的出現了。

【總覺得有內幕,可能是之前價格沒談攏,後來談好了,就選了個頭七的時間?】

【不管有沒有內幕,這個男人真的是好惡心,吸著女朋友的血在這兒博眼球,甚至可能還收了一筆錢,為那個女孩不值。】

【我覺得沒啥內幕,那女孩又不是溫然害死的,相隔一個網絡呢,也構不成見死不救的罪名吧,這也太典型的道德綁架了,就算那男的死咬溫然不放,溫然也能用法律解決,憑什麼給錢私下買通啊,就算溫然願意息事寧人,恐怕祁霸霸也不答應吧。】

【如果是真的,這天師的本事我服了,如果是營銷,這一波營銷溫然贏了!】

【最近感覺好像全網都在關注這事,我就有點奇怪,這麼迷信的東西,上麵怎麼還不勤手封一下?這麼任由下去真的沒問題嗎?】

【封什麼呢,道教佛門都有正規的證,憑什麼天師就不能存在了,不能因為一兩個騙子就打死一群人,咱不宣傳封建迷信思想,但也不能完全抹殺掉吧,不是說科學的盡頭就是玄學麼。】

【我就看看還有誰再來蹦躂,然後被威脅一下,那些不相信的,要不要自己蹦躂兩下然後感受一下?】

【感受啥啊,小櫻桃那麼靈異的事件全網都看著呢,據說到現在都不敢再回那個家,一直住在酒店裏,準備重新找房子。】

【玄這一字,妙不可言啊。】

就在眾人以為,這位左婷的男朋友道歉後,這件事也算是進入了尾聲了,畢竟之前所有道歉的,溫然也沒繼續追究,道了歉的那些人也都變成了鵪鶉,也沒人再跟溫然過不去的惹事了,卻不想,對之前那些人道歉沒有回應過的溫然,竟然回應了左婷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