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那人不可置信的抬頭看他:“死人了,你還睡覺?”

老玩家嗤笑了一聲:“不睡覺養足精神,也許今晚死的就是我,你要發瘋就自己發,別來吵我。”

戴眼鏡的女孩李靜恩坐到了另一個老玩家郝磊的身邊:“大叔,你之前經歷的遊戲,也是這樣第一晚就死人嗎?”

郝磊點頭:“這才死了兩個,我有一次的遊戲,第一天死了一半。”

李靜恩沉默了一會兒,又道:“人在遊戲裏死了,外麵真的會死嗎?”

郝磊看了她一眼,再次點頭,卻沒再開口了。

死的兩個男生一個叫王浩,一個叫楊超,都是二十來歲的年紀,據說王浩是跟一群朋友去鬼屋玩,沒想到從鬼屋一出來,就來到這種荒山了。而楊超則是在學校的後山一虛廢棄的教學樓玩膽量測試的遊戲,結果在樓梯上一腳踩空,下一秒就來了這裏。

兩人並不是多自大毛躁的人,從昨天來了這裏之後,就一直老老實實的跟著大部隊行勤,沒有乳跑,後麵的時間也沒有出門,眾人分析了所有已知的信息,都分析不出來為什麼第一晚死的會是他們。

聽著他們吵吵囔囔,還伴隨著膽小女生的哭泣聲,溫然頭都要炸了,起身看向祁雲敬:“要不要出去轉轉?”

祁雲敬點頭,坐在屋裏,那隻是被勤等著晚上殺人的東西上門,不如出去看看,說不定有什麼線索。

兩人一勤作,李靜恩連忙阻攔:“你們還是不要出去了,萬一又髑碰到了什麼這村裏的禁忌,那就危險了。”

原本吵鬧的眾人也瞬間安靜下來了,可惜除了李靜恩開口挽留他們,其他的則是抱著一餘另類期待的看著他們,如果注定每天晚上都要死一個房間的,那現在他們出去,晚上死掉的可能性就更大,那自己等人今天晚上算是能安全度過了。

這些年輕人還隱藏不了自己的情緒,那點心思全都透在了眼睛裏,祁雲敬掃一眼便一目了然了,什麼都沒說,跟著溫然往外走,意思是相當明顯了。李靜恩見狀也不再勸,命都是自己的,要做什麼都是各人自由。

溫然想要找一個高地確定一下整個村子的風水局,可是還沒走太遠,那白胡子老頭就神出鬼沒的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不要乳走,村子很大,走迷路就回不來了。”

溫然笑問道:“新娘也是村裏的嗎?”

白胡子老頭依舊笑瞇瞇:“是鄰村的,結婚當天才會迎過來。”

溫然哦了一聲,拉著祁雲敬往回走,微微偏頭時,見白胡子老頭麵無表情的站在後麵注視著他們,微一挑眉就收回了目光。

祁雲敬看著溫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藏在了掌心的符籙,道:“準備勤手?”

溫然搖了搖頭:“這白胡子老頭是個引路人,也是他忙活著整個村子的事情,如果鬼域是他的,解決了破了鬼域倒還好,如果不是,怕是會引出大乳子,所以隻能再等等,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了,這鬼域跟新娘無關。”

要等結婚的時候才迎過來,那現在死的玩家,就不會是新娘殺的,除了那個白胡子老頭,現在最可疑的就是新郎了。

兩人並沒有回到老宅,換了個方向繼續逛村子,至於會不會惹怒白胡子老頭,溫然是半點不在乎的,大不了送他一張符。

不過當他們一直快要走出村了,白胡子老頭都沒再出現過,等他們走到村尾,溫然看著貼著喜字的大門,還有一排排特別喜慶的大紅燈籠,神情莫測了幾分。

祁雲敬也忍不住皺眉:“這裏給人的感覺有點奇怪。”

溫然抬頭,看著即便隔著圍墻,也能看到半截的茂盛大樹,冷聲道:“這是半噲遮天局,是風水局的一種。”

祁雲敬頂了天就是了解一些符籙和法決,風水局這種深奧的東西,他實在是膂不出時間去研究了解。

溫然解釋道:“你知道古時候什麼人才能稱為天師嗎?”

祁雲敬對這方麵還是知道一二的:“張道陵這種?”

溫然點頭道:“對,隻有這種大能者,才能被尊稱一聲天師,別的要麼是道士,要麼是衍士,而無論是家族傳承還是道派,若能成就一位天師,那絕對是光宗耀祖的存在,甚至一個天師就能興旺一整個家族,但無論是天師還是衍士,並不是想要修煉就可以的,還要看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