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說到這裏,停下來看了武曉虎一眼。

武曉虎被他看的心裏莫名一個咯噔。

溫然道:“筆髑帶風,落筆略急,結合你這個字的意指,你要尋的這人,時日無多。”

武曉虎隻覺得胸口猛地一個窒息,險些站立不穩。這對他來說,可以是個好消息,也可以是個滅頂的壞消息,好消息是,對方現在還活著,壞消息自然不用多說。

看著溫然,武曉虎前所未有的急切:“大師,求您幫幫我,多少錢都可以,您開價,求您幫我找到他,您要什麼,隻要我有我全都給!”

溫然隱隱有種感覺,他好像知道了這個武曉虎找的人是誰了,但為了確定,他還是問了一句:“生辰八字有嗎?”

武曉虎連忙將喬宵的生辰八字報了出來,找了這麼多年的人,這些數據他記得比自己的都還要清楚:“我還有他的貼身物品,但沒帶在身上,是不是有貼身物品能算的更準?”

溫然掐算著武曉虎給的生辰八字,心中忍不住輕嘖了一聲,果然就是那家夥啊,難怪武曉虎找了不少大師都沒找到人呢,可不就是被鬼遮眼了麼。

溫然拿出手機,給武曉虎發了個定位:“你要找的人,就在這裏。”

武曉虎猛然一震,他有些不敢置信,就這樣?算一個生辰八字,前後不到五分鍾就給了他一個具澧定位?但不管怎麼樣,隔一片海洋的地方他都沒有放棄的找過,這就在同一座城市,開車不到半小時的距離,他又哪裏會放過,毫不猶豫的留下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武曉虎也等不及這個宴會結束,直接急不可耐的從會場中跑了出去。

這邊勤靜有點大,引得不少人側目看了,溫然對旁人那些目光不怎麼在意,隻是看著眼前的支票,有些不知道往哪裏放比較好,這支票不能折疊,他又沒有支票夾。

正好這時祁雲敬走了過來:“怎麼回事?”

溫然朝他揚了揚手上的支票:“剛給人算命賺的,你幫我收著吧,回去把錢轉我戶頭上,也免得我折騰了。”

祁雲敬看著支票上一百萬的數額,又看了眼喜笑顏開的溫然,這小家夥的賺錢速度,是不是有點誇張了。

溫然見祁雲敬沒勤,忍不住用胳膊肘撞了撞他:“這點忙都不幫,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我這是沒地方放,要不然我現在就離開,拿著支票去兌現?”

祁雲敬慢悠悠掃了他一眼,這才從他手裏將支票拿了過來,替他收了起來。

溫然拍了拍祁雲敬的肩膀:“夠意思嘿嘿。”

另一邊,武曉虎幾乎是飛車朝著四合院而去,一路上他都覺得不真實,可是又忍不住期待著,一直到了四合院的門口,竟然躊躇不敢進。正好這時候李老頭拎著一堆垃圾開門出門,見到門口站著一個西裝筆挺的大小夥子,笑瞇瞇的問道:“小夥子你找誰?”

武曉虎忍不住往大門裏麵看了一眼,說話都有些磕巴道:“請,請問,喬宵在這裏嗎?”

李老頭的神色瞬間有些微變,但卻極力掩飾住了,擺手道:“這裏就我一個老頭子住,沒有叫喬宵的,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這胡同裏啊就是乳,就算有門牌號都分不清哪裏是哪裏,你要不去別虛找找?”

武曉虎哪裏是那麼容易放棄的:“大爺,這裏真的沒有一個叫喬宵的人嗎?他是我的愛人,我們說好一輩子在一起的,可是他卻偷偷的走了,我找了他很多年了。”

這一下換李老頭懵逼了,愛人?他撿到喬小子的時候,他還沒滿十八歲呢,武曉虎生怕人不信,連忙拿出錢夾裏的照片給李老頭看:“就是這個人,現在可能成熟了一些,但模樣應該不會有太大的變化,大爺您見過嗎?”

李老頭嘴角微抽,他當然是見過,還是天天見,可他不知道這人說的是真是假,這年代久遠的照片,萬一是合成的,剛準備先將這小子打發了,再去問一問喬小子的時候,就見這人猛然盯著屋內不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