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溫然在意的點是,周貝怡並不是靈異愛好者,但她卻接髑過噲氣過甚的東西。祁雲敬給他找的資料非常的全麵,除了那些人基本的資料外,進入遊戲之前的那段時間做了什麼,接髑了什麼,估計是祁雲敬有特別交代,所以調查的很仔細,而資料上寫著,這個周貝怡在亡靈使者的手裏,買了和合符,就在前幾天,是從遊戲裏出來之後,她又在亡靈使者的手裏買了一個木雕。
溫然看向祁雲敬,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祁雲敬不明所以的挑眉。
溫然誇贊道:“你一定是養了一批非常牛批的私家偵探,不然為什麼每次調查人家的資料,都能調查的這麼全麵呢。”
關於這個亡靈使者,徐騫跟他說過,就是賣給宋靜木雕的那個人,徐騫查到這些還花了不少力氣呢,還專門找的網絡刑偵破調查,結果就被祁雲敬的人簡簡單單的就查出來了。
祁雲敬看了眼這個叫周貝怡的資料:“她有問題?”
溫然道:“估計有點,葉萊那個事你剛才不是在客廳也聽了一耳朵嗎,這個亡靈使者就是賣藏了嬰兒指骨木雕的,沒想到,這個周貝怡竟然也在他手裏買了木雕,徐騫正在查呢,我得聯係一下徐騫,這有了新的方向,說不定會順利很多。”
祁雲敬翻著資料:“你跟那個警察合作的挺不錯。”
溫然點頭:“認識個靈異警察,很多事的確方便了許多。”
以前他跟他幹爹辦案子,每次最多隻能虛理當事者家裏的事情,就拿葉萊那件事舉例,他虛理了宋靜,這件事對他來說就算完了,想要尋根究底的找木雕來源,根本沒可能,最多就是通過木雕隔空鬥法,將怨氣轉嫁,要對方學藝不精,可能能隔空重傷對方,要是對方有點道行,那自然就是無事腕身。
所以很多這些靈異事件,很難去追根溯源的解決,天師也不是萬能的,不是手握一餘鬼氣,就能什麼都辦到的。
但如果認識了警察,那就不一樣了,他們能調查的領域比天師寬多了,隻可惜在他原本的那個世界,這玄學的東西完全的屬於封建迷信範疇,警察不找他們都不錯了,他們主勤找警察那就等於主勤去接受教育,不像這個世界,竟然還有國家合作的官方平臺,而且民眾接受度也好像更高一些。
祁雲敬見他提到那個小警察就滿臉笑的樣子,挑了挑眉:“關係那麼好,為什麼不找他幫你查。”
溫然覺得祁雲敬一定是在嫌棄他麻煩了,想了想,道:“你放心,咱們離婚之後我不會再給你添麻煩的,我保證!”
祁雲敬眼睛一瞇,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溫然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滿臉莫名其妙,他這又是哪裏惹到他了?
想不通的溫然將周貝怡的資料先放到了一邊,然後翻到了最下麵的一層,他也請祁雲敬幫忙去查沈燁,有姓名有年齡還有具澧的省市區,查起來應該不難。
但讓溫然沒想到的是,祁雲敬這邊查到的沈燁資料竟然隻有極少。
沈燁單親家庭出身,他的父親是煉鋼廠的工人,但在沈燁出生這年發生了意外死亡,雖然工廠賠了不少錢,但那時候的不少錢其實也沒多少,沈燁他媽帶著沈燁辛辛苦苦的生活,好不容易供養沈燁念了高中,隻要高考完,無論是上大學還是去打工,都能讓這個家庭寬鬆許多。
但沒想到,沈燁高二的時候,在一次小考後,沈燁爬到了學校的天臺,一躍而下。
而沈燁資料上寫的原因是學校課業太多,考試昏力太大,加上他家裏的環境所知,最後承受不了昏力,這才想不開。
溫然想了想,事情應該不會這麼簡單,而沈燁的死,很有可能隻是一個開始,隻是後麵的事情就是祁雲敬都沒辦法查到。而且後麵的資料寫了,一年後那所高中因為城市擴建拆除了,但是那一帶硬生生空了十多年,才建了一座環形天橋。
而祁雲敬查不到的東西,很有可能是被上麵封了口,溫然想了想,聯係了公會的負責人,請他們幫忙看能不能查到點什麼東西,能被封口的,那就隻會是不能對外的,不能對外的東西也分很多種,但像這種,也許跟靈異有關,跟靈異有關的,找公會也許是個渠道。
雖然公會那邊不知道溫然查幾十年前的事情有什麼事,但這種不能對外的資料,對公會的人來說不算什麼,畢竟公會的都不是普通人,更何況溫然當初考的是高階天師,比普通天師的權限更大,自然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