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嘆了口氣道:“藺賜輝死了,但他死之前,硬是自己爬上了翰椅,大半夜的滾著翰椅停在了他父親的房門口,雙眼都合不上的死死盯著房門,第二天一早他父親開門出來,被兒子這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給嚇的差點中風,那之後,藺家就開始鬧鬼,不用想也知道是哪個鬼在鬧。”
祁雲敬道:“藺賜輝是病死的,這算仇怨嗎?如果他殺了人,是不是會受到懲罰?”
溫然:“那肯定的,如果他殺了人,就要去地獄受刑,洗去身上的罪孽,來世投入畜生道,直到債償還幹凈才能再世為人。”
祁雲敬沒再開口,他理解溫然的不插手,雖然阻止藺賜輝殺人是在幫他,及早超度來世還能投生個好人家,但對藺賜輝來說,兩次失去摯愛的恨,又哪裏是那麼容易放下的。如果換做是他,哪怕明知殺人的結果,他也不希望有任何人來阻止。
更何況,事情鬧得這麼大,藺振國也請了師父來,所以後麵會如何,那就隻能看他們的造化了。
溫然雖然沒有插手藺家的事情,但藺家的事情在玄門中算是大新聞了,從一百萬聘請玄門公會的天師,到五百萬懸賞高階天師,直到藺賜輝的頭七都過完了,事情依舊沒有平息,更甚至藺賜輝的母親都已經昏迷住院,奄奄一息了。
溫然所在的天師群也在討論這件事,剛死就直接化作這麼兇的厲鬼,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幾個群裏比較活躍的菜鳥天師分享消息聊的熱火朝天的。
吃瓜大祭司:【第一個接手這個案子的是譚家兄妹,聽說他們兄妹兩現在怨煞入腑,正在道觀裏拔毒呢。】
花房姑涼:【怨煞入腑?怨氣這麼重啊?那藺家現在死人了嗎?】
我是你的小可愛:【藺家目前還沒死人,但藺家最開始請的那位毛天師,前天晚上被人發現死在了家裏,死相淒慘可怖,一個新鬼,就算怨氣沖天,也不至於有這能耐啊。】
吃瓜大祭司:【說句不合時宜的話,姓毛的死的完全是罪有應得,這人什麼活都接,隻要給錢什麼髒事都幹,反正我就覺得他是活該。】
土猹猹:【那個姓毛的是不是就是上一次強行打散了紅衣女鬼的那個?】
花房姑涼:【哪個紅衣女鬼?求科普!】
吃瓜大祭司:【之前有個高官的兒子,在學校裏麵強了一個女孩子,後來事情被女孩子的家長知道了,高官家給了一筆錢把事情平息了,沒想到女孩子懷孕了,結果找到高官家,高官不認,說給了錢之前的事就一筆勾銷了,誰知道那女生是不是不檢點跟其他的人乳搞,小女孩年紀小,月份大了肚子出來了才知道懷孕,他家裏不敢帶她去大醫院,畢竟沒成年,怕有檔案記錄對以後有什麼影響,所以找了個小診所,結果出了事,一屍兩命,化作厲鬼纏上了高官一家,姓毛的收了錢,不問緣由直接將那女孩打的魂飛魄散。】
花房姑涼:【哇,這種人,配做天師嗎,死得好!】
我是你的小可愛:【最新情況!龍天師接了藺家的單!】
土猹猹:【龍?是龍德佑嗎?】
我是你的小可愛:【對,就是他!五百萬的單,也隻有這種高階天師才敢接,實力就是財富啊,羨慕。】
溫然看著群裏刷屏的聊天信息,目光在龍德佑的名字上停留了一會兒,他也認識這個龍德佑,是之前眾天師圍剿美人娃的時候,其中的一個天師,為人如何他接髑的不算多,僅一麵之緣,所以不好評斷,但能力還是不錯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阻止藺賜輝大開殺戒了。
溫然通過祁雲敬查到了閆北的資料,他雖然沒有閆北的貼身之物,但他有半瓶黃泉水,這黃泉水被閆北帶在身上不短的時間,比他活著時的貼身之物更合適。